清晨泄欲肏老婆,互明心意又同居(脐橙,中h,终于表明心意了)

是疯子,我要把你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常邢干脆连润滑都懒得做,将硬起的性器在徐延的洞口处往里刺戳,没了润滑的作用,生涩的洞口扩张有限,常邢的性器每进去一分,徐延的脸色就更加苍白,没了往日的暧昧氛围,周围的气息降到了冰冷的极点。

    粗壮的阴茎在他的体内凶狠地撞击,徐延死咬着嘴唇将哽咽、乱的声音淹没,常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叫出来啊,你忘了你昨天的肉洞是怎么吸紧我的吗?”

    换作以前,徐延一定会让他的浪叫响彻在整间屋子,甚至越大越好,越骚越好,可现在他只剩下深深的无奈,他闭上眼睛,恨不得闭上耳朵将暧昧的喘息声隔绝在外,希望把常邢在他身边的那种压迫从五感上抹去。

    常邢横过徐延的身体,静静地看着他,徐延像丢了盔甲与武器的战士,伸手将眼中的委屈和隐忍遮住,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却比不上心中如刀割般的撕心裂肺,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一把利刃凌迟,他分不清眼眶中溢出的是泪还是血。

    “常邢,你放过我吧。”徐延绝望地说。

    常邢掰开徐延的双手,那是一双泪眼婆娑的双眼,死寂般的瞳仁像极了一潭死碧绿的死水,难以抑制地看向他。

    他听到了他悲哀的祈求,求着他放过他,常邢看见他的眼睛里死灰般的绝望,可他明明也看出了徐延的留恋,徐延用眼睛告诉他,他想要留下来。

    所以他将徐延搂坐在怀里,坚韧的阴茎还插在徐延的蜜穴里一上一下,坚定地说:“不可以,你休想和我结束。”

    徐延小声地啜泣起来,常邢的臂膀和胸膛将他的身体笼罩,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脊背,安抚、温柔,常邢的每一次爱抚柔和得像十月里莹白的月光,躺在他怀里,你就会得到整个朔月。

    他们换着任意的姿势做爱,将一切的无言用做爱的方式解决,常邢舔舐着徐延的每一滴泪,趁着对方哭隔的间隙,将舌尖强势地进入徐延的口中。

    “唔....”徐延果然止住了哭声,他抵触着常邢的进攻,理智告诉他应该用力地推开常邢,套上他的衣物头也不回地离开,可是他已无法自控地沉溺在常邢的性爱中,这是他最渴望的欲望,常邢的舌尖迅速在他的口中侵扫、吮吸,想要将最炙热的性爱给予他最怀中的人。

    生硬性爱带来的疼痛感逐渐被快感所代替,两人在清晨明亮的床铺上做爱,明晃晃的光亮毫无保留地将他们裸露的身体映入对方的眼中,黏腻的结合声为这场性爱祝贺、鼓舞,摇晃的床铺为他们奏乐,仿佛这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性爱,而是一场圣神的上古仪式。

    不知过了多久,徐延用他虚弱的声音哑声道:“我想喝水。”

    常邢抱着他的身体起身,蜜穴与阴茎仍旧完美地结合,随着常邢走动的步伐阴茎深进浅出地在肠壁中顶撞。

    常邢单手把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去倒水,徐延渴得嘴里有些黏腻,下一秒,常邢湿润的嘴唇紧紧贴合着他有些干涩的嘴唇,冰冷的源泉瞬间滚入徐延干涸的嘴里,纯净水合着津的混合在两人口中彼此交换,常邢来了兴致,一口一口喂养着徐延,直到把徐延彻底喂饱。

    常邢抵着徐延的额头问道,“还渴吗?”

    徐延摇了摇头, 双手紧紧地圈住常邢的脖颈舍不得放手。

    “还想做吗?”

    徐延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喝水的过程中,常邢的阴茎一直留在他体内没有精,他的肉穴似乎早已习惯常邢的持久,没被精填满的蜜穴此刻瘙痒不已。

    常邢试探性地往里顶了顶,徐延吓得立马抱紧了他,受惊的动作惹得常邢心中一阵怜爱。

    他抚摸着徐延的小脑袋瓜安抚地说道:“再做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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