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起来仍在床上,起身压了下去,“我想做爱。”
常邢跪在床上脱掉上衣,随手仍在了地上,露出结实健壮的上身,“既然我们是炮友,有需要的时候就该满足对方。”
徐延嘲弄地笑了笑,满脸苦涩地解开衣扣,“你说得对,我们...是炮友,炮友就该满足生理需求。”
常邢抱着他的腰将他压倒在床上,粗暴地撕扯着他的一切衣物,仿佛徐延身上穿的一切都是阻碍两人亲密接触的障碍物。
常邢轻车熟路地进入徐延的身体野蛮地干着。
只是这是有史以来两人最沉默的一次性爱,没有常邢玩弄的挑逗,没有徐延床榻之上的污言秽语。两人都沉默寡言,只是熟门熟路地挑逗对方的欲望,各怀心思地想从对方的身体中获得更多的快感,仿佛只有这样,坦诚相待的两人才彼此毫不保留地拥有着对方。
狠至高潮的时候,常邢紧紧拽着徐延的小腿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身下,两人交合的身体像两条蛇一样缠绵环绕,猛烈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涨潮时分的海水,将双方溺死在干涸的沙滩上。
一场大汗淋漓地性事过后,世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彼此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常邢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他喃喃道:“我不想结婚也不打算娶女人。”
徐延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常邢用脸颊轻轻蹭着徐延的胸膛,“不想和除了你之外的人结婚。”
徐延慢慢将脸转向一侧,他摸了摸常邢的脑袋,闭上了眼。
常邢只觉得鼻头泛酸,心里难受的无法形容,他想留一个人在心里疼爱,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