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迅速衰退,口鼻出血,输血都来不及,到最后她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还是万阳在旁边处理的,直到检测仪上的心跳变成一条直线。
她有些痛苦的把唇抿成一线,艰难的笑了一下:“不痛苦,很安详。”
孟凡义盯着坩埚,手握着药杵一下下搅动。
他知道秦柳撒谎了,那两种毒素的毒性,在他去庇护城寻药的时候,已经问过了,加上本就有所了解,知道沈海莹走的时候一定很痛苦。
更何况刚才握住她的手时,明显感觉异常干瘪,好像死之前就已经耗尽了所有血气。
他苦笑了一下,声音微弱,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安详就好。”
这天晚上,月亮难得的挂在天边,弯弯的,给萧条的大地上披上一层银装。
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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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葬礼准时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