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毫无表情的木然样子，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话，会带来多大的冲击力一样。
凌亦愣了一愣。
见她不遮不掩，也直接开诚布公。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死了。”
“三个月。”
喻杳曦盯了凌亦片刻，忽然吐出一个时间。
“你已经死了三个月了。”
凌亦忍不住和萧肃渊对视一眼。
她是在4月27号那天死的。
如今正是7月底。
满打满算，的确是三个月。
凌亦按下心中的讶然。
“这你也能看到？”
“优秀的玄术师无所不知。”
“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具身体里？为什么会死而复生？”
凌亦这两个问题一出，喻杳曦陷入沉默。
片刻之后，喻杳曦古井无波的声音难得有了一丝起伏。
“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肯定会知道的！”
声音有些急，像是在……迫不及待的挽尊？
毕竟前面刚说了无所不知。
凌亦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奇怪的少女有些可爱。
“我虽然暂时无法解答你的这两个问题，但我知道，你现在所占据的这具身体，原有的灵魂还没有消散。”
听到喻杳曦这话，凌亦霎时瞳孔一缩。
“她的灵魂还在人世？在什么地方？还能回来吗？”
“还在。地方要进一步测算。不能回来。”
喻杳曦声音平平，一板一眼挨个儿回答。
“为什么不能回来？”
“因为灵魂置换本就是单向的不可逆行为，而且单向成功的几率也极小，不到0.01%。你能没有任何排斥的适应这具身体，本就很不可思议。”
“除非你们本就有极其亲近的血缘关系，而且其中一人死亡的时候，另一个人只是暂时性的假性死亡，同时可能还接触了其他媒介的力量。这个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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