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算我们薛氏的确因为薛向阳的某些举动，形象上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人家萧氏什么狗屁情涩交易你实锤了吗？有证据吗？”
“什么都没准备，什么都没查清，上来就空口断案，你到底是探究真相的记者，还是故意找噱头挑事儿的狗仔？”
那记者被凌亦呛懵了。
而且不光是他，在场的其他人，包括直播间的观众，也被这炮仗般一连串的问题问愣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但不知怎么回事儿，听着小姑娘这一声一声，小嘴叭叭的，他们不仅不觉得失礼，反倒觉得痛快不少。
萧肃渊看着为自己说话的少女，冷峻的目光变得柔和。
小丫头这是维护我呢，他想。
不过，他怎么可能让女孩子一个人面对这种事？
萧肃渊走上前，将凌亦护在身后。
“凌小姐是薛氏的现任董事长没错，但这次云水湾项目的竞标，她所代表的并非薛氏，而是凌氏恒天集团。”
“关于这一点，大家打开自己入场时拿到的介绍资料，上面已经有了很清楚的说明。”
众人闻言，纷纷打开之前被忽略的东西。
果不其然，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公司列表最后一行稳稳当当写着“恒天集团 代表：凌小姐”几个大字。
按照列表习惯，名单都是按从强到弱进行排列。
这也难怪排在最后一位的恒天集团没有人留意。
毕竟都最后一名了，明显是炮灰企业。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凌亦代表的竟然是这家公司。
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夺标的也是这家公司。
完全爆冷夺冠。
“这个恒天……老冯你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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