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西唐的三皇子,根据他的观察,她不认识巫家的,也没接触过巫家的机关术,但这机关术的造诣丝毫不在巫家之下。
“祖传的。”这点唐沁没有撒谎,确确实实是她家祖传的。
然而无曲丝毫不信,“我可没听说过西唐的皇室祖传机关术。”即便是她母妃郦美人祖上也没有。
他适时的提醒道:“平日里做些小玩意也就罢了,太过精巧的机关术千万别在人前暴露,东月,西唐和北荣的皇室都容不下巫家的机关术。”
当年巫家可是东月,西唐,北荣联手剿灭的。
这巫家的事情在唐沁心里盘桓了许久,听他提及不禁好奇的问了句:“这巫家到底是什么人?”
“啰嗦。”无曲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方才还好好的,这下又开始烦躁了,横了她一眼,站起身直接翻了出窗子。
这人怎么一会儿一个心情,好在现在不会动不动就要掐死她,这也是一种进步。
唐沁将桌上的东西收好,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丝丝缕缕的打照进来,冷宫里又传来隐隐的惨叫声。唐沁脱了外裳躺倒在床上,想着无曲方才的话。
这巫家和机关术在三国之中好像都是禁忌,巫家的人更是被通缉,这些事情她还是少沾染的好。
天光大亮,外头老槐树上不断的有鸟鸣声,霞光一点一点的聚集打照在深色苍翠的槐树之上,明亮中透出一股子生机盎然。
唐沁睁眼,餍足的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滚了两圈才起来,这不用读书的日子就是舒爽。
唐果听着动静端了盆进来,笑道:“主子,起来洗涑吧,早膳还给你温着呢。”说着绞了帕子,递给已经坐起来的唐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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