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终于被弄烦了,赫连墨低声吼道:“江眠!”
“嗯?”江眠的尾音稍稍上扬,似乎想听听赫连墨有什么要说。
“你可知你今日所作所为,我杀了你都不为过。”赫连墨咬牙怒道。
见到赫连墨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江眠只觉得可笑。
他停下了手,站起身来,白皙修长的指尖撩过自己的衣袍,将上衣堪堪脱下,露出了大半处胸膛。
赫连墨只一暼,便瞧见了江眠左胸处的伤口——那日江眠刺进去的极深,阿仰沙的蛊虫之术也只将性命保住,至于这伤口,还需静息调养多日。
今日江眠大肆挥霍术法,伤口裂开后,鲜血涌出,血沫子还在伤口边缘冒着泡泡,看着极为惊惧。
赫连墨一时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急忙起身,下了床腿肚子一软几乎要摔倒在地。
江眠伸手扶住赫连墨,笑着说道:“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会受伤?”赫连墨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急。
“这与你又有何干系?莫不是楼主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江眠见赫连墨已站稳,便松开了自己的手,坐到床边,“既然只是利用,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您也不必再演下去。”
赫连墨自是知晓江眠说的是何事,如今此处只有他们二人,有些话反而说的出口了。
他从自己身上扯下一片白衫,走上前去擦拭着江眠流血的伤口,眼眸垂着轻声道:“那日的话并非是我本意。”
江眠抬手,左手食指覆上赫连墨的唇边,用气声轻轻道:“别说了,赫连墨。”
“我已经不想听了,我只想……”
江眠的手指一路向下,拨开赫连墨的领口,将衣领拉至胸口下方,他食指微微一弯,用指节勾蹭了下赫连墨的肩头,滑至锁骨。
霎时,赫连墨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
往日的情事在此刻皆化为欲望于脑海中盘旋,赫连墨自知理亏,又看到江眠的伤,更不敢乱动。
“你的伤口——”赫连墨道。
“死不了的。”
“你——!”赫连墨还未说出什么话来,江眠俯身吻上他的唇,将赫连墨残留的余音吞下。
江眠伸手夺去赫连墨手上刚撕下来的白衫,自身后缠在自己的身上,将那处看着可怕的伤口覆住。
这次的吻,江眠远没有初次温柔,多了几分汹涌的疯狂。
他低头衔住赫连墨早已挺立的乳首,将那处嫣红辗转吮咬,倒别添了些晶莹。
一声细细的呜咽自赫连墨喉间传出,他别在身后的手紧紧揪住了床单,身体微微颤抖着。
江眠将赫连墨的衣摆撩开,半眯着双眼,用一只手伸进亵衣里头,揉了揉半挺立的那个物件。
只一刹那,赫连墨双眼紧闭,撑在身后的双手失了力气,瘫软在床上。
江眠看着赫连墨的脸颊浮起一片淡红,手中的力气突然大了几分,让赫连墨痛呼出声,那刚涌上的情潮转瞬间褪去。
对上赫连墨迷茫混乱的双眸,江眠竟有些享受起来——
他细致而又温柔地脱下了赫连墨仅剩的几层下衣,随后抚过赫连墨光滑战栗的双腿。又突然间猛地抬起那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将自己炙热的阳物毫无保留地送了进去。
“啊——”赫连墨痛地脸色惨白,平时的刀枪剑戟尚不能令他痛呼出声,此刻却犹如身在炼狱。
他的下体防备似的紧紧绞住江眠的阳器,绞得江眠长眉蹙起,似是疼,又似是舒爽。
那声痛呼在房间里头骤然响起,随后又断断续续传出几声轻吟。
赫连墨这才意识到江眠真正想要做的事情,这便是他口中的“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