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傻。他全然忘了,当他亲吻赫连墨之时,若是赫连墨不愿,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挣脱不开?
这样的问题摆在了明面上,赫连墨一时之间十分羞赧。他一直不是个会说什么好话的主儿,哪怕是现在这个场面,他也没法同江眠坦坦荡荡地说一句“爱了便是爱了,何至于问这么多”。
但接下来的事几乎可以说是赫连墨三十年来做出来的最为荒唐的一件事儿了。
他双耳已然通红,想必不是冻的。令人惊讶的是,他眼眸中还有一丝不为人知的羞怯,是赫连墨作为一个楼主万万不会显露出的神色。
赫连墨伸出手,大着胆子摸向江眠的衣物。
手刚碰上,他的脸一下子也红了个透彻,赫连墨眨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了江眠半天。
江眠一只手推着赫连墨直到将他抵在墙边,又故作恍然大悟道:“怎么,楼主迫不及待是想要做什么?”
赫连墨骤然瞪起眼睛道:“我…你既告了白,我不睡你岂非不如你所愿?”
江眠被他生硬的调戏之语逗笑了,但又听出了赫连墨这是要睡了他的意思,他凑过去,用手指敲打玩弄着赫连墨的下巴轻声道:“楼主莫急,谁睡谁还未可知。”
赫连墨闻言,推开江眠凉凉道:“你还想睡我?”
那微微上扬,稍显高傲的尾音配上赫连墨斜视着江眠的表情,江眠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