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笑声,这才用力推开江眠,一把攥住江眠摸他耳朵的手腕,警告道:“江眠!你疯了!”
说完还似不解气,掐了江眠的手腕一把。这一掐是用了十成的力的,若是从前的江眠此刻只怕是要痛呼出声。
如今大约是忍痛忍习惯了,江眠只是皱了皱眉,嘴上还不知死活地调笑道:“我怎么就疯了?”
赫连墨往一旁退了半步,看着江眠额头上冒出了些冷汗。
又想起江眠也算是个大病初愈之人,忙丢开了刚刚攥着江眠的手。
赫连墨没回答江眠的问题,一言不发地大步往外走去。
看着赫连墨出门的背影,江眠没有犹豫,跟在后头一并走了出去。
赫连墨与江眠一前一后沉默着走了一段距离,看见不远处的药草地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听到来人的声音,在药草地里默默闭目养神的杨折显抬头瞥了眼,哪怕只有一眼,赫连墨也紧张起来。
今日的杨折显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兴,甚至连维持表面上的礼节都懒得维持。
他只是瞥了眼后又继续坐着,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赫连墨暗自皱眉,格外紧张起来。
然后只听江眠在后方道:“前辈在此做甚?”
杨折显没睁眼,喃喃道:“今日的太阳真不错,晒晒太阳罢了。”
然后又顿了下,微微睁开眼睛紧盯着江眠看了半晌,那目光如炬,尽管知道杨折显没有恶意,江眠还是感觉到了些许不适。
“小子,你的内力恢复得如何?”
听到这里,赫连墨暗地里有些心惊,想到杨折显答应他的那些话,他又闭口没言语。
江眠老老实实回答道:“经脉受损,朝夕之间怎可能恢复如初。前辈医术卓绝,能让在下恢复成如今这样已经是我的福气了。”
杨折显沉默了会儿,笑道:“是福是孽,谁说的清呢?”话毕,他又扫了赫连墨一眼,只一瞬间,又道,“你们会做饭吗?”
江眠十分自然地应道:“会做一些家常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