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些奇奇怪怪的毒药了。
尽管如此,江眠也已经消瘦的不成人形,他面色苍白,只有血色在他身上还鲜艳些。江眠紧闭着嘴巴,这些天不论白遥再对他做什么,他都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似乎随着他视觉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的声音。
江眠紧紧闭合的唇显得有些倔强与压抑,在某种程度上反而更加刺激到了白遥的神经。
“你喊啊!你说话!”白遥俯视着沉默的江眠,歇斯底里道。
已经三天了,不论是打是骂还是侮辱都毫无回应,白遥觉得这反而是一种对她变相的侮辱。
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呢喃道:“是你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的!”
在白遥对面了无生气的江眠循着声音仰起了头,露出了一个无声而又快意的笑。
倏地,江眠感受到自己的上半身衣物被撩开,随即他又感觉到白遥的手抚上来。江眠一动不动,不知道白遥又想对他做什么。
不论做什么,还有什么会比现在更差呢?江眠心道。
那失去视觉时熟悉的钻心之痛又袭了过来,这时江眠才反应过来,白遥这次又在他胸口的一处穴位插进了一根细细的银针。
江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声不吭,那疼痛如同浪潮一般一浪一浪地猛烈席卷而来,几乎要将他拍的昏厥过去。
“你还不出声吗?”白遥咬牙切齿地盯着面前痛到倒地的江眠,又恶狠狠地拎着他的衣物,把他拎的又坐起来。不知是不是江眠消瘦的缘故,白遥只觉毫不费力,就像是在折腾一个假人。
江眠硬生生将这疼痛熬了过去,他松开刚刚咬住下唇的贝齿,依然选择朝着他判定的白遥所在的位置,露出一个无声的笑。
像是在向白遥挑衅:你继续。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