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泽扯了扯唇角: “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要你的心,我只图你的身子。”
“我们会做夫妻间的一切事情,但是都不要交付对方太多。”
沈念气到发笑:“你是说,炮友关系?”
皇甫长泽负手而立:“你可以这么认为。”
沈念要笑不笑:“你用这种方法侮辱我?”
皇甫长泽看向别处,闭了闭眼:“不,我只是发现无法再爱上你了。”
这夜之后,沈念难过坏了。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百圣教的,也不知道后面皇甫长泽又对他说了什么。
他把自己关了三天三夜,天天以泪洗面。
三天没睡的眼睛布满红血丝,沈念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窗纸透进泛黄的纸笺上,恍惚间,他突然想起儿时的说笑:
小沈念: “如果你爱惨了一个人,你会怎么对他好?”
小皇子:“如果我是平民百姓,我会爱他宠他把他当成掌心宝。如果我位极人臣,我倒宁可做个负心人。”
小沈念:“?!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小皇子拾着叶子淡笑:“我见惯了皇室的权力更替,一朝天子一朝臣,谁都不敢说自己到死都能是座上宾。若真到那么一天,你说你会更容易忘了一个负心人?还是更容易忘了一个爱你的人?”
小沈念怔了怔,半晌后说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皇家人,出生高贵却这么多负累,连爱一个人都这么三绕五绕的。”
小皇子为他摘下头上枯叶:“对啊,皇城里的人很累的。若真坐到那种位置反而是爱不起,任何软肋都会成为别人的惦记,你的爱反而会变成害死他的砒霜……”
小皇子意味深长地看他:“是不是很可笑?与其让他爱你,不如让他恨你……”
小沈念笑得前仰后合,笑骂:“哈哈哈,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