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都要冲破了,沈约忍不住道:“……我不是在寒山吗?”
沈沅沅道:“不然呢?”
“姐,季寒人呢?是他送我回来的吗?”沈约忍不住打断沈沅沅,沈沅沅是什么脾气沈约能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温柔成这样了?
沈沅沅缓缓道:“你还好意思问季少傅人在哪?你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是怎么做到在岩石上睡着的?”
岩石上睡着?沈约有些懵,但那最后那声“哥哥”还留在他的记忆里,难不成还真是个梦?
“姐,”沈约道,“你是说,我在寒山溜达的时候,在石头上睡着了,然后季寒把我带回青州王府了?那季寒怎么不在?”
沈沅沅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环了四周,道:“你是不是真给病傻了?你看着地方,哪一点能比得上青州王府?你姐夫来寒山处理一些事情,要不是为了打点三法司的那些个官,寒山的事情哪里能入均泽的眼?”
沈约闻言沉默了,反而道:“姐,我保证,父亲不会有事的。”
“二叔当然不会有事,”沈沅沅笃定地说道,“有太后在呐。”
沈约:“......”
沈约觉得好久不见沈沅沅竟然脑力下降了这么多,恐怕是那位万事贴心亲力亲为的姐夫宠出来的,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沅沅笑道:“季少傅有事回落京了,看起来似乎挺严重的,他和我说你知道,还让你不要担心。话说你什么时候和季少傅关系这么好了?以前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不还是一幅对人家不屑一顾的样子吗?”
“什么?”沈约有些吃惊,原来季寒和自己那么久之前就认识了吗?“国子监?”
沈沅沅想起什么,道:“是哦,我差点忘记了,你不记得以前事情了。大概是在□□年前吧,你在国子监读书,和季寒是同一个学堂的,同一位先生教授的。我在国子监就只上过短短的几日就没去了,不过你们好像真的只是点头之交。”
沈约想起季寒含着情意的一双眼,连心里是什么感觉都没敢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