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教会。
可是,季寒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当年的事情?
郑隐看了看沈约,叹了口气,道:“好吧。但是寒山大水不是闹着玩的,你一定要好好跟紧季寒,别逞能。”
沈约点点头。
“还有,”郑隐目光诚挚,“有些人,救不了的,有些事情,你大可不做。”
有时候,救了人并非是一件好事。
沈约道:“我明白的,遁叶,谢谢你。”
郑隐听到沈约喊自己的字,顿了一下,眉眼舒展开来:“你尽管安心去做你想做到事情吧。”
*
晌午日头正烈,沈约赶了好久的路,才堪堪到离寒山近的陵比县。
陵比县在寒水的上高处,山不知道繁华多少倍。给沈约赶车的马车夫恰好是陵比人,正是中年,一手勒着四根缰绳,神情淡定,似乎已经对这崎岖不平的山路司空见惯了。
“这位少爷呐,”那马车夫大叔道,“我们陵比可比寒山好多了,要是作什么生意,应当还是来我们陵比的好。”
那马车夫以为沈约要做生意,想着要为自己的故里拉一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