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回道:“殿下身子无恙,只有一些旧疾仍要好生休养。”
路千棠点点头,太医突然又说:“殿下是有福之人,臣记得前几年殿下还害了一场大病,又是咳血又是药饭不进,着实凶险,如今也好利索了……”
心虚的某位殿下重重咳了两声,太医转头去看了看他,说:“殿下又咳嗽了?不然臣再为殿下细看……”
“本王好得很,”萧轻霂看着有人脸色越来越黑,忙道,“有劳了,照实回禀陛下就是。”
这太医还没多说什么,就被瑾王一句送客送走了。
临走前路千棠又把人叫住了,问道:“您说极为凶险,是怎么个凶险法?”
太医看了一眼瑾王,感觉到气氛不大对,磕巴了一下,路千棠噌地挡在了萧轻霂跟前,遮住了太医的视线:“您告诉我病情便是,看他做什么?是殿下不让说吗?”
太医赶紧说道:“那倒没有。所谓凶险嘛……就是、有性命之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