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棠抓住了他的手,说:“你给我吹吹。”
萧轻霂瞥他一眼:“你到底真疼假疼?”
路千棠马上开始吸气:“疼,昨天抱你的时候就疼,我咬着牙撑回来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晚上还跟我吃飞醋。”
瑾王殿下被反将一军,有些无语,好一会儿才狡辩道:“谁跟你吃飞醋,人情都欠了,我总得知道欠了谁的。”
路千棠一笑,说:“殿下忘了?那我再说一次,你欠的我,我欠的魏大哥,你先还了我这份,我明儿就去请魏大哥喝酒,行吗?”
萧轻霂往外看了一眼,说:“该去上朝了。”
路千棠伸手就拉住了他,说:“哎,怎么还不敢认,瑾王殿下连欠我的人情都不敢还啊。”
萧轻霂伸手捏了他的下巴,凤眼微挑,低声说:“什么你的我的,我们还分你我吗?”
路千棠不搭他的茬,笑道:“分。”
萧轻霂啧了一声,说:“没良心的小崽子——还,现在就还。”
瑾王殿下低头就去贴他的嘴唇,十分缠绵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气息不稳地笑说:“可以吗?”
路千棠抱着他的脖颈又舔了舔他的嘴唇,说:“算还了一小半。”
萧轻霂捏了捏他的脸,说:“你还真算账,那你想怎么样?我也请你喝酒?”
路千棠摇头,悄声说:“殿下,昨天我算尽心尽力了吧,是不是该赏我个甜头?”
瑾王殿下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有话直说,哪里学的拐弯抹角。”
路千棠摆着笑脸抱住了他,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萧轻霂听了霎时笑了,也低声说:“那你记得当时说拿什么换吗?”
路千棠啊了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亲,说:“那次是那次,这次是这次——好殿下,我想。”
萧轻霂笑:“这么喜欢?”
路千棠眼睛亮亮的,又蹭了蹭他的脸,十分期待地去贴着他。
瑾王殿下颇无奈地伸手碰了碰他,说:“你还让我帮你脱?”
路千棠眼睛瞬时放光,像闻到了血腥的小兽,侧抱着他蹭了蹭,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咬着他的耳垂,喘着气道:“殿下,你的腿好滑。”
萧轻霂忍了忍才没去把他的手拍掉,只是按了一下他的背,说:“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路千棠跟他笑:“你亲我我就不说了。”
萧轻霂被他逗笑了,微曲了腿好让他动作舒畅些,揽着他的腰去轻咬他的嘴唇,听他沉沉地喘着,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手指在他的侧腰上不自觉地收紧了。
路千棠跟他亲吻完又吻他的喉结,突然笑说:“殿下,什么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硌到我了。”
萧轻霂不耐烦地吸了口气,说:“忍着。”
路千棠的手已经滑了过来,又抬头吻他,腰背耸动得厉害,好一会儿才闷哼了一声,抱着他说:“殿下,我真喜欢你。”
*
又过了几日,路千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萧轻霂在宫中陪驾的时间没有往日多了,下了朝不是在王府就是待在千里醉,过得还算是十分惬意。
府里早就开始给瑾王殿下筹办二月初八的生辰,眼下不到两天便到日子里了,再加上路千棠很是积极,给府里又添了几分热闹。
这天卿知正剪纸呢,路千棠看见觉得好玩,缠着她要学,卿知性子好,还真让他坐定了一板一眼地教起来,瑾王殿下在一边看得直皱眉头。
萧轻霂实在忍不住,伸手撂了他的剪刀,说道:“姑娘家玩耍的东西你也要碰一碰,也不怕人笑话。”
路千棠跟卿知扁了扁嘴,说:“姐姐,殿下不让我学了。”
卿知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