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帅那里,他给我了。”
萧轻霂皱着的眉头松开了,笑说:“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路千棠还压在他身上,又往上挪了挪,坐到了他的腰上,趴在他身上去轻咬他的喉结,半晌才说:“想得到他的认可也太难了——”
路千棠抬起头看他,说:“来了就给我下马威,要跟我手底下的人比箭,那些人哪比得过他。”
萧轻霂摸着他的头发,问他:“比输了要怎样?”
路千棠一脸告状的神情,说:“挨鞭子——我都八百年没挨过鞭子了。”
萧轻霂神色微变,去摸他的背,说:“挨了多少?”
路千棠跟他笑了笑,说:“没挨完,后面给我免了——歧润你摸摸,就是这里。”
萧轻霂心疼地摸上了他的后背,片刻后又忍不住有点想笑,说:“你还会告状呢。”
路千棠嬉皮笑脸地亲他,说:“好不容易见到你了,不倒倒苦水怎么能行。”
萧轻霂的手指下滑,摸上了他的腰,来回摩挲着,暧昧地在他胸口亲咬,惹出了一阵战栗的喘息。
路千棠抓着他的头发,低头去吻他的发顶,喘息着说:“歧润,你进来吧。”
萧轻霂伸手摸过去,亲他胸口,说:“会疼的。“
路千棠弯身在枕边摸了一通,把小瓷瓶递给他,又去亲他,哑声说:“我拿了。”
萧轻霂接过来看了看,笑:“你到底什么时候偷偷摸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