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恕我实在难以办到。无论结局如何,残花酒我都不要了,如何?”
柳溪桥回身看了眼楚听弦,楚听弦挑了挑眉,两人起身,柳溪桥道:“如此也好,那在下别过,明日再见。”
易轻尘也恹恹地站起来:“林兄,若是有难处,同尘剑派找我。”
说罢三人一同离开。
夜风一吹,酷暑消去些许,柳溪桥拍了拍易轻尘的肩:“想什么呢?”
易轻尘长叹一声:“我就是觉得林雾有点……偏执了。”
“那又能如何?”柳溪桥道,“你什么都做不了。”
易轻尘紧了紧自己因为□□而松动的发带:“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我这一路真倒霉,我之前去江西玩,同行的兄弟中了一种毒,莫名其妙武功尽失浑身无力。现在被送回自己门派了。我先是好友半路跑路,又看见同门师兄弟家里这样——你们俩看我干什么?”
楚听弦直直看他:“你朋友是被谁下的毒?苍舒教么?”
“啊?”易轻尘想了想,“不是苍舒教,是一个老头,阴恻恻的,不过那老头身体也不怎么好的样子,是惹了我朋友没打过才下的毒。当地人说那老头是多年前来这的,拜入了一个道观,一直在道观里呆着,毒听说叫花什么,他们也不清楚。”
柳溪桥低声道:“难不成是凌楠?”
“居然在江西。”楚听弦凝声道,“难怪这么多年没消息,躲得够远啊。”
柳溪桥道:“你先联络手下去江西看看吧,别让他跑了。”
楚听弦嗯了一声:“你先带易少侠回客栈。”
柳溪桥笑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快去吧。”
待楚听弦走远了,易轻尘好奇问道:“楚大哥哪个门派的啊,武功不错啊。”
柳溪桥温柔地回答:“苍舒教主,别往外说。”说罢飘然而去,留下易轻尘呆立原地,木然想:我他娘的再也不出来历练了,姥爷打死我我也不出门。
第二天柳溪桥还得去和武林盟扯皮,这天回来柳溪桥神色明显阴暗了不少,他坐下喝了口茶:“明天怕就要撕破脸皮了,这才三天时间。之前和二师兄打太极打烦了,这次狗急跳墙,与其等他们咄咄逼人,我想不如我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