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枝,寻谁来栖,曾有青云,来就吾膝。
柳溪桥道:“好字,不知是谁写的?”
花移影道:“是听弦的师父。”
柳溪桥笑容一顿,他看向花移影:“先生。”
花移影道:“怎么?”
“听弦同我讲了些往事,楚二公子之事,您的伴侣不回来报仇么?”
花移影也看向他,两人默不作声。片刻后花移影道:“柳公子,我有些事情也想问你。”
柳溪桥微微一笑:“先生叫晚辈名字就好,请先生但问无妨。”
花移影坐在那刻字的石头上:“若是听弦有事瞒你,你会如何?”
柳溪桥道:“只要他告诉我,我就会偏向他。”
花移影倒是有些被他的直白惊到,抬头望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眸光:“问箫那件事,我猜他没和你说全。”
柳溪桥道:“我也有个疑问。”
夏风习习,带着花香。
柳溪桥收敛了笑容问道:“先生派了人去保护楚问箫,而吴凌二人武功也非上乘,如何轻而易举抓到了楚问箫,又杀了人的。”
花移影垂眉敛目:“你的结论是?”
“听弦的娘当时在那?”柳溪桥声音有些冷,“她没脱离门派吧?”
这个故事里,楚听弦的母亲并没有被过多提及,那她去哪了?
花移影闭上眼睛,常常吐出一口气:“现在在哪不知道,当初是她带着吴凌二人去的问箫那里,也是她以娘的身份,骗问箫打开了门。”
柳溪桥站在夏日清晨的日光下,觉得夏日炽热,心底却凉。
他怔怔站了一会,忽然一字一句说道:“先生不必担心,我今生今世绝不负他。”
解药连服三天,内力基本全部回复,内力一恢复,那些伤便不那么令人烦恼了。
柳溪桥安静地走进一处地牢,他脚步轻盈,原本在地牢中的那二人的武功便没有他高,故而完全没有人发现他。
柳溪桥的扇子被楚听弦没收了,理由是受着伤要少扇风。他手里空荡荡的有些难受,便不自觉摸上腰间的碧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