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纵使不是坏人,大多也不是什么好人。”
“高手多少有些脾气。”柳溪桥脾气一直很好,“比起这些,我有些好奇那个人口中的请柬。”
疏影沉吟片刻:“我不敢确定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请柬,不过这几日我倒是隐约听到一件关于需要请柬的宴会的事情。”
“什么宴会?”
“一场苍舒教举办的鸿门宴。”疏影道,“邀请了不少人,黑白都有。说是和残花酒有关,只有持请柬者才能入内。今天那些刺客啊,怕是哪个门派没收到请柬,想去宴会又无力与苍舒对抗的,才会把主意打在携有请柬之人身上,想杀人夺信。”
柳溪桥沉吟片刻道:“明日去打听一下,那宴会在哪里举办。”
“好。”疏影迟疑了下又道,“你打算怎么进去?
“若说请了不少黑白两道的人,那么很可能给归雁楼也发了请柬。”柳溪桥道,“我即刻传信与二师兄询问。若是没有也不无妨,只要有地址,我总能混进去。”
结果未等文十九的回信到柳溪桥手上,疏影便带回了消息:“地址就在姑苏城外一处别庄,日子就在后天,等副楼主定是来不及了。”
柳溪桥暗暗记下地址,打算到时候潜入其中。他道:“我一会先去打探一下,你留在姑苏,有什么消息等我回来。”
说罢他等到入夜,便下了楼,打算出客栈探查一番,正要向外走去,便冷不听听见一人唤他:“这不是柳兄么?”
柳溪桥一回头,却看见越长离一脸惊喜地看着他:“柳兄竟然来了姑苏?”
柳溪桥眸光流转,笑道:“越兄,真是巧了。”
越长离上前道:“那日与留下别后,我就回了门派,不料我师父给了我一个请柬,说是什么残花酒有关,要我来看看。我虽知你来江南,但不知道你就在姑苏。”
柳溪桥听闻请柬二字,心下一动:“越兄也有请柬?”
越长离见他发问,便四下看了看,拉他去了一无人处,低声道:“柳兄可是也想去那别庄?”
“不错,奈何柳某手上并无请柬。”
越长离掏出那请柬给柳溪桥看了眼封面:“这请柬上未注明门派,谁都可以凭此信入内,我们是师兄弟好几人一起来的,要说带个其他门派的人一起进去也不是不行,但是柳兄生的太出众,太多人认识你,我也无法将你混入我派弟子中。”
柳溪桥笑着拍了拍越长离的肩膀:“这些我自是知道的,越兄好意我心领了。”
越长离思忖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但是实着危险。”
柳溪桥道:“还请越兄请教。”
“我来的时候听别的门派弟子说,便是今晚,有一座画舫,入内之后经过考验,就可以取得一份请柬,但越是简单的消息,背后隐藏的事情就更凶险。”越长离犹疑地看着柳溪桥,“柳兄可要一试?”
姑苏自古繁华,那河上画舫虽不如金陵酒家有名,却也丝毫不逊色。柳溪桥并未直接像越长离所说,直接同画舫之人说是来求请柬的,而是纵轻功闪入其中,仗着自己武功卓越,打算在暗中将一间间房间看过去。
画舫一楼确如越长离所说有许多江湖人士挤在一起吵吵嚷嚷,柳溪桥一眼扫去,也有几个小门小派的熟人。
随即他跃上第二层楼,落在可凭栏观景的小露台上,身后是一间屋子的门,他迅速躲入房间,一间间向后查去,每个小房间都没有人。所有的喧闹都来自一楼甲板。
走至尽头是一间极大的屋子,正是用来看歌舞喝酒作乐的筵席厅。柳溪桥躲在暗处向屋内一扫,却是一怔。
富丽堂皇的堂内只有一人独坐,那人乌发束起,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双眸子正漠然地看向自己所暗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