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灵智的主儿,于飞行中接连拉了两泡鸟屎。
这两泡屎倒是很有灵性,还很会看人下菜碟,一泡滴在了胡迭的手背上,而另一泡明显坏了许多,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蒋大少爷正在呼呼大睡的嘴—边。
这百灵鸟的粪味儿属实霸道,硬生生地将大少爷从美梦中熏醒。
这倒霉催的少爷还不知者不罪地疑惑用手一抹,定睛一看,差点背过气重新昏睡过去。
蒋溪哀嚎:“你个老不正经的,我跟你拼了!”
胡迭虽是个不好惹的,但是有大师兄的惨状做对比,也就咬着牙忍了下来。急忙拉着已经状做癫狂的蒋溪去河边清洗,粪土在上,报仇也要让一让。
有道是洗尽铅华可出淤泥而不染,轮到这对儿难兄弟这里,则是要洗尽“粪花”去啄那粉色老妖。
蒋溪愤恨地搓着脸皮,硬生生地搓红到可与猴屁股媲美的程度:“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上了这老妖道的贼船了!”随即哭丧着脸,朝胡迭哭诉:“现在下船还来得及么?”
这厢搓成了猴屁股,胡迭那厢更胜一筹,翻来覆去的把手搓成了红牡丹色,这妖比人还洁癖,只见胡迭一脸漠然,手却不停歇地不断洗着,冷冰冰道:“不能了吧。”
堂堂一介纨绔,那向学的良心千年难遇的一闪,就被这老妖道抓住了,蒋溪欲哭无泪,真是何苦来哉,突然感觉到读书的美妙,起码不用早起晚归的练功,也不用挨鸟粪打脸。
这便宜师傅欺人太甚,不讨回来点心里实在是难受,那个火咒是怎么用的?趁他不备把他的胡子偷着烧掉?想着老妖道咋咋唬唬没胡子喊叫的样子,蒋溪不由地“噗嗤”笑了出来。
前一秒还风雨欲来一脸乌云的人,转瞬间即变多云转晴至阳光灿烂甚至还能笑出声来,胡迭斜睨了蒋溪一眼,确定以及肯定了,这布衣派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精神上得到胜利的蒋大少爷草草地用袍子擦了擦脸 ,一脸春风得意地又不怀好意地去寻师傅了,于头脑中勾勒着画面,嘴里又嘟囔着咒语。
但师傅就是师傅,手脚麻利的很,徒儿洗粪的功夫,李可爱已经搭好了简易的灶台,并不知从哪里捉来了一只肥肥的野山鸡,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包了油纸 ,抹了泥巴,塞进了灶坑。
也不知道这叫花鸡被施了什么妖法,转瞬间便香飘遍野,引得白青口水肆流,撅着屁股望灶坑里眼巴巴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