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辰!”
他也看见了那件雪白外袍,顿时两眼放光:“这是师尊送你的么?”
看到子夜来点头,应秋神情一变,语气忽然就有些许落寞:“诶......真好,师尊这么记挂你,师尊还从来没有给我送过衣服呢。”
将衣服放到桌上,子夜来道:“你喜欢的话我以后给你穿。”
听了这话,应秋赶紧摆摆手,只新奇地将那件衣服摸了又摸:“不行不行,既然是师尊送的,那你肯定要穿给他看,送给我不方便。再说了这颜色太朴素,一看就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更鲜艳一点的。”
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子夜来也笑骂道:“你还真以为我敢把师尊给的衣服转手送你啊。”
“所以后天你生辰,我们要不要聚在一起庆祝一番?”应秋马上就想到了这点,“再叫上谢师伯与六尘吧,反正人多也热闹些,顺便还能够好好喝一场。”
然而怎奈子夜来已经对喝酒这件事有阴影了:“我看还是算了,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再说师尊和师伯素日里忙得很,我们不应再用这些琐碎事情去烦扰他们。”
想想觉得也是,应秋好歹止住了这个念头。
但事与愿违,薛明夜不知什么时候亦将这件事告诉了君如故,可巧常少辛刚好也正在一旁听着,当即就提出了与应秋一样的建议。
最终在师尊们的默许之下,子夜来生辰那日,常少辛遂拉上君如故带着酒前往找他们一起庆贺,而薛明夜与谢题则都因公务繁忙推辞了。
房中隐隐能听到自外面传来的交谈声,应秋发现子夜来还在对着柜子里的衣衫发呆时,立刻便不满地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了。”
说完后见对方仍不为所动地在原地傻愣,应秋干脆直接过去将那件精致的雪白外袍给拿了出来:“穿这件不就正好吗?还可以向君如故炫耀一下,毕竟师尊似乎也没有送过他这么好看的衣服。”
子夜来却还在犹豫。
他真的完全不想重复上辈子的场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君如故扯掉衣服丢入火里,这一幕足够让他再也难以抬起头来。
但是......与前世所不同的是,这一回他的衣服是薛明夜送的,如果君如故知道了,他会不会依然做出一样的选择呢?
想到这,子夜来忽然有点想看看这一世君如故的反应了。于是他到底穿上了薛明夜给的那件雅致白袍,又对着镜子重新理好了鬓发,这才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便走过去推开了房门。
应秋刚才就已先出去了,庭院中,常少辛、君如故与子六尘都在。
低头再次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子夜来总算是迈步而出。
最先瞥见他穿了新衣的是常少辛,“子夜来,你身上的衣服和薛上师......哦不对,应该叫宗主了,你这件衣服和宗主常穿的款式好像,你是专门去买了类似的吗?”
察觉到他话语里的意有所指,子夜来心里也憋了一股气:“不,这衣服是师尊送我的生辰贺礼,你若是看了眼馋也可以让师尊送你一件。”
常少辛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以至于都忘了要保持伪装:“我才不穿和你一样的!”
话甫出口,他有一瞬间的惊慌,但没过多久,常少辛眼珠子一转,很快又故意问身旁的君如故:“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如故,你看子师兄穿上这件衣服怎么样?是不是和平日里的宗主很像?”
此言一出,子夜来便也迅速地转移了话题:“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赶快喝酒吧。”
半晌没听到君如故说话,他这才放下心来。而常少辛虽然没能扳回一局,但因为被询问者完全没有要出声的意思,也只得无可奈何地端起了酒盏。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