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正经的呢,有没有点什么软乎点的东西啊,树叶子,或者是茅草之类的?我觉得小红可能是拉了。”
“拉了?”阿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拉了。拉粑粑了。”
“!”阿姑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震惊,“那,那怎么办啊。”
“……所以问你有没有点什么软和东西嘛。”
实在不行,就只能用这个树叶子了。刘平顺心想。但是他们这边的树叶子实在是太小了,没有那种像是镇里老爷们种的那种叶片宽大的树,这么小的叶子,这要用来擦屁股,这不得,擦一手啊?
没看见刘平顺自己在那里一边捡树叶一边自己跟自己打着眉眼官司,阿姑想了想,把自己的衣服解开了。
刘平顺一个没看住就发现他在脱衣服:“哎你这是干什么呢!不是弄这个的时候!你也不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快穿上快穿上快穿上!”
阿姑白了他一眼,把外衣脱了,再把薄毛衫脱了,最后把那白白的亵衣砸在了刘平顺脸上。
“什么情况?你说是什么情况,”阿姑没好气的把衣服一件件套回去,“小孩儿拉屎了的情况!”
阿姑瞥了他一眼,蹲下自顾自去解小红的襁褓。
“德行!”
刘平顺抱着他的内衣,有点尴尬地揉了揉鼻子。
阿姑襁褓解到一半儿,就感到一阵怪异的臭味儿扑面而来,他被呛得咳嗽了两声。正吃奶的小孩儿没什么成型的东西,黄绿色的糊状物被蹭得哪里都是,糊满了整个屁股。阿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把自己给撅过去。
“我来吧。”刘平顺挤开阿姑,从那亵衣上撕下来了半条袖子后,又把衣服递给了阿姑,“喏。”
“干嘛?”
“穿上啊,这么大点儿一小孩儿,这一点就够了,”刘平顺把那块布撕成两半,捏着小红的腿给她擦屁股,“直接穿毛衫,你不磨得慌啊?”
阿姑被他说得一滞,他偏过头去:“要你管。”
刘平顺手上动作不停,“看来我以后还是得培养穿亵衣的习惯,你瞧瞧,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阿姑抱着胳膊,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现在也没有换襁褓的条件,把那些东西处理干净了以后,也只能先将就着这么用。刘平顺把刚刚剩下来的半块布给小红垫好,把她又放在了衣服里。
“乖啊,别哭,别出声,我和你,你小叔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我保证。”
“谁是她小叔?我可比你大。”阿姑不满。
刘平顺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拉着他的手往前走:“嗨,这不是看着你显得比我年轻嘛。”
“我感觉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叫个小叔怎么就占你便宜了嘛,我又没让你叫我哥哥。”
刚走没两步,正拌嘴着,就见前面乌泱泱来了一群人,叫喊声震天。
两人被吓了一跳,连忙避到旁边。
等藏好了,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原来是两群人。前面的人衣服脏的都快看不出颜色了,头发打绺,一个个瘦骨伶仃面黄肌瘦的好像活死人一般,这部分人正在前面用自己全部的力气磨蹭着地面捂着头向前跑;后面那群人虽然也不壮硕,但是看上去能比前面的人好上一些,这群人正举着镰刀斧头耙子之类的东西往前追,一边追还一边叫。
“你们这些狗贼,竟然还敢来偷东西,也不看看是偷到谁家的头上了!”
“何止是偷东西啊,当家的进去的时候正看见他们光明正大在我家里翻腾呢!这是明抢啊!啊啊啊啊啊天老爷啊你睁睁眼,昨天来了铁鸟今天又来了强盗!我好好一个家,现在就剩下我和我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