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一番。”
“我……”高子涵语塞。
他笑出了小梨涡,“如果有你在一旁,我的头脑也较清醒,如此才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是啊!做出判断前,还得先发泄一下- 一这个天杀的浑球,一脑袋只想找她做那回事。
他一展迷人的笑容,“你应该也很清楚,我办公室有一大扇透明玻璃,可以观赏台北市的夜景……”
高子涵面色倏变,一阵发红,红得像一颗熟透的柿子。
这浑球口无遮栏,愈说愈离谱,万一抖出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事,两位老人家起不要当场吐血。
这些天其实也没发生太多的事,就只一件事而已。
三个字,有时在她裨游太虚之际,还真的差一点说了出口。
小女孩长大了!
她都大学毕业,是个成年人了,心知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的神圣性,而不像有人只把它挂在口边。
只有一个成熟的大女孩,才知道当她说出这三个字时,代表的事何等神圣的意义。
对于他,她真的还说不出口。
他知道在商场上,他对长宏电子的仁慈,恐怕是史无前例的一次。但他实在不应以欺骗她的方式,获,得她的身体,那绝不是一个有品的男人,所应做出来的事。
为了避免他说出更多两人的事,她无从选择,也毫无选择,“好,晚上十点,我准时到。”
“好极了。”陈家伟放下手中的叉子。
他站了起身,“谢谢你们的招待,我先走了。”
“我送你。”高天财随后站了起身。
“不必了,我自己——”
“没关系——应该的。”
高天财一路把他送出大门,“老弟,我就送你到此……”说真的,今天是这辈子最愉抉的一次做生意,真是谢谢你了!“
陈家伟淡淡一笑,“那是你辛苦二十年——”
高天财突然打断他的话,“老弟你太客气了。说钱,我不如你,说做生意,我也不如你,其实我可能样样不如你,但有件事,嘿嘿。我可比你强多了。”
陈家伟目空一切,狂妄自大,要他承认别人比他强,那是痴人说梦之事,他当然无法接受。
思及此,他又是一副高傲、冷漠的神情,“这真是天大的新闻了——我什么地方不如你?”
“找老婆啊!”高夭财扮了个鬼脸,小心翼翼道:“这是我瞒了三十年,痛苦啊——当年我哪里不会游泳?那几个游客也是我找来的几个死党一直到现在,彩云还以为我不会游泳,跟她生活在一起,三千年没法子碰水!”
“什么……”陈家伟恍然而悟,“搞了半天,这……这是一出你自编自导自演的戏……”
高天财呵呵一笑,“形势比人强!当年我若不来这一手,哪里娶得到彩云?
事实证明我成功了。“
话声一顿,他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不明白,她们母女俩其实是一个样,得多动动脑筋啊!”
陈家伟一愣,居然忘了回话。
“不错不错,老弟你是个不错的人,有空的话,欢迎常来我家走走,我们一起吃一些家常莱。喝两杯……”
“砰”的一声,大门不知在什么时候合上,留下的,只剩一脸茫然的陈家伟,以及他满腹的疑问。
第四十天,晚上七点三十分。
偌大的阳明山别墅内,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饭菜香。
高子涵独自一人坐在饭桌上,不时地看看墙上的挂钟。在望望大门,她要等的人,好像迟到了。
他要等的人当然是陈家伟,会突然约他回家吃饭,只因今晚将是期限的最后一天,最后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