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明月。
『操我,操我的屄……』倾城说。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手指插入他的头发,祈求雨露的花一样仰着头。
龙小奇第一次听到这样淫荡的字眼儿,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话,从倾城的嘴里说出来,倾城的热情,比他体
内的岩浆更炽热。他分开她的腿,扶着滑腻的轻颤的肉,仔细审视那腿中间的嫣红,两瓣粉红充血的阴唇饱满如蚌,
中间一粒晶亮的阴蒂水淋淋散着光,清泉般的水汩汩流淌。就把嘴压了上去,亲吻着,抵舔着,把润滑的水涂满嘴
和脸。
倾城夹着他的头,呻吟的悠长婉转。这样的呻吟龙小奇曾经听过,却从来没有过今天的热烈!只觉一股水儿涌
出来,流在舌头上,暖暖的,咸咸的。他狂热者在她身上亲吻,柔软的小腹,柔软的乳房,柔软的嘴唇……倾城的
一切都是柔软的,花一样娇嫩,水一样蜿蜒。在女人的呻吟里将腿压过去,那腿弯就搁在肩膀上,翘翘得颤动。
火热的阴茎拨开阴唇,一点一点地往里杵,感觉那屄肉随着阴茎陷进去,直到贴着了柔软的毛发。倾城张着嘴,
头努力向后仰着,牙齿咬得紧紧的,修长雪白的脖子伸展在他眼里。阴茎向外拔的时候,水就跟着流淌下去,从股
沟漫下去直到床上,下面就湿了一片,再挨上去,冰凉冰凉的。
龙小奇起伏着身体,打桩机一样地夯下去,软的臀肉和硬的肌肉撞在一起,『吧唧吧唧』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健硕的身体把面条一样的女人压得扭曲而瘫软。他把那洁白的腿曲起来,捉着小巧的脚,把脚趾含在嘴里。脚趾在
嘴里蠕动着,腿蹬着,下面的女人颤抖着声音说别,说那里脏。他觉得倾城全身上下没有脏的地方,倾城就是倾城,
干净得像纸一样。
倾城索要无度,她不断地说着:『操我吧操我吧操我吧……』龙小奇就不停地操,他觉得自己有无穷的力量。
一轮疯狂过去,倾城就翻身到了他身上,把阴茎套进去,扶着他的胸,把嫩白的手臂伸直开,慢慢地起伏自己,
让那粗硬在她身体里进出。她居高临下,看着身子底下的男人,觉得那是她的寄所,觉得那是她栖身的故乡。看着
男人抬手握着自己的乳房,轻捻着坚硬的乳头,倾城就笑,颤得全身散垮垮的,痒得腿也没了力气。身下的男人像
头牛,蛮力地从下面顶起来,颠簸着她,摇晃着她,长长的头发就在空中飞舞,再散落在雪一样的身上。
那个夜晚,整栋楼充满了情欲,仿佛这冰冷的楼,原本就是为了这火热的情欲而一直等待着的,仿佛这秋天,
就是为了收获这却情欲才来临的!
黎明的时候,方达回来了,带着人,把倾城堵在了楼下的小屋里。他在倾城惨厉的尖声哭泣里,把龙小奇的手
脚,一条一条地打断。
他似乎并不生气,对着床上赤裸的倾城笑着,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很舒服吧?他操得你爽不爽?我知道你
忍不住,我知道你会找男人,因为你本来就是个骚货!大家都看看,我这个骚货老婆,跟个狗一样的司机干,都来
看看吧。』笑够了,搬来张凳子坐下,看着已经忘了穿衣服的倾城,恶毒地说:『你怎么不多忍忍?别忘了你还是
我老婆!我们还没离婚呢。你说,你又给我带了顶绿帽子,我该不该能不能饶了你?我也不为难你,还是老样子,
你现在回楼上去,再呆三年,到时候,再来要我离婚……』倾城疯了。
那一天黎明,她赤裸着身体在院子里哀嚎,声音凄厉得如杜鹃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