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没有进去。她还是把所有的被套床单枕头,以及外面又可能接触到的衣服,全都洗了一遍。
这样才觉得内心的那股不适的感觉散去一些。夜晚躺在床上睡觉时,晨希仍然觉得鼻间有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起床拿起香水,把卧室还有客厅都喷了很多香水,最后香水的味道都已经发呛,她才停下喷香水的手。
她的手机传来叮咛一声,是短信。晨希走过去打开,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归属地是一个很偏远的山区。
短信写道:一份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晨希手指有点轻微的颤抖,拿起键盘敲字:你是谁?
而那条短信,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