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的腿本来是曲着的,但经过这番折腾,已经都歪歪斜斜地倒在床上,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同样挪到下面去。
期间感觉到他有恢复气力的征兆我就侧头咬住他的耳朵,或者吻他后颈的皮肤,直到大概平躺下去也不会碰到头的距离才停下,让他倒进我的臂弯。
此时时闻野已历经四五次昏昏醒醒,眼睛虽还睁着,反应却迟缓得很,翻着白色往我脸上看来。他面颊一片粉红,双唇微张,神色有些茫然。
“下次如果再不记得按时吃药,我就变态地对你。”我看着他,语气平和地警告。
时闻野缓慢地眨眼,似乎并没有理解我在说什么。
我把他放平在床上,调整枕头确保他躺得舒服,他头陷在枕头里,半阖着眼,瞳孔还能追着我走,虽然看起来是区分不了现实和梦境的迷糊模样。
我扣住他一只手,没有意识支配的手掌软绵无力,被我强行摆成十指相扣的姿势抬起来,我磨蹭着他手上的茧,又掰开他的下巴亲吻上去。
即使是这种情况,他似乎也能认出我来,本就微红的脸上泛起大片的潮红,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哼声。
我勾弄着他的舌头和上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渐渐闭上眼,鸦羽从微颤转向寂静。
忽然,那条一直瘫软的舌头朝我勾过来,不过只一瞬,就松懈地软趴回去,微皱的眉眼也在同时缓缓放松。
——他睡着了。
我又亲吻了一会儿,陷入深度睡眠的人不怎么会换气,看着他呼吸又急促起来,我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把他无力闭合的嘴巴推回去。
“小鱼姐!小鱼姐!24床躁狂了!”
门外砰砰响起砸门声,我赶紧起身去拿白大褂,起得太急险些碰了头。
没想到在我无意间回头看时闻野的时候,却扫见他裆部一点凸起。
——啊。
“小鱼姐——!”
我向时闻野和他的小帐篷鞠了一躬。
——对不起,等我有空一定照顾你们,用我家床头柜的好东西。
“来了,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