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醒了,双目迷离,仅剩的一分清醒却仍然在坚持记着自己是个男人
“唉,真不让人省心,你这样,师父很伤心”
隼墨的双手似是遗憾万分地离开了沐风的身体,却在下一瞬——沐风以为逃过一劫的那一瞬间,陡然钳制住他的侧腰将自己早已忍耐多时的狰狞阳具狠狠捣进了紧致的后穴。而导尿管则被无情的扔在沐风胯间,一根二十公分长而生有暗纹的尿道簪被隔空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粗硕的肉刃直插到底之时被送进了玉茎的细道中,并且毫无缓歇、直直地贯穿了脆弱的尿泡口,深入其中!
尾指微动,凤凰蛊依令全然苏醒雌蛊在沐风的苞宫中窜行、钻磨,咬噬内壁,注入蛊液
隼墨不再说话,只用着胯下那根非人的铁杵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插入、拔出,每次的贯穿伴随着的都是沐风高亢的呻吟声,后穴中最为敏感的一点早已不堪内里的蛊刺折磨,更何况凸起的一点还被重重地抵住刮擦
一炷香时间过去,沐风早已被插得不知东南西北,臀瓣被控制着一次次怼向粗硕的阳根,无法拒绝、无可挣扎,放肆高声呻吟回旋于空旷的大殿,“呃啊——不!不要!我求——求您哈啊不要!呜痛嗬、嗬——”不知所云的淫叫与哀求声同样盘亘在沐风自己的耳际,然而被束的前庭、空虚饥渴的雌蕊乃至被巨刃摧残的后庭,累累叠加的快感与重重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沐风只能不住求饶,祈求上位者的怜惜,断断续续不成字句,“停——不让我射——不、让我尿!呜师、师父呃啊——求您————!”
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性爱到了这里,察觉到身前之人的后庭甬道开始收缩吮吸自己的阳根,双目沁血的隼墨却毫无留恋的拔出了阳具徒留鹅卵般的簟头卡在菊口,缓了缓,隼墨开了口:“乖风儿,你到底想要什么,不说清楚,为师怎么给你呢?”
“要要高潮——不!让我尿!”娇艳欲滴的檀口张合,喃喃着
“那风儿说,自己是师父的人吗?”
“是徒儿属于,师父”沐风眼中的世界一片花白。
“那风儿以后要听为师的话,师父让风儿排泄风儿才能排泄呢”
“徒儿都听您的听您的话”
“真乖~这才是师父的好风儿,听话的鸟儿才有虫吃”尾指微动,沐风的双臂被放了下来,隼墨搂着沐风,在沐风的耳边说着恶鬼般的话语,“记住了,既是本座的人,那么风儿便不可再为男人,以后要乖乖用女蕊排泄,风儿可知?”
“风儿、记得了”半睁着一双泪目,沐风嘶嗬着,细细地抽搐着。
“张口——”
隼墨捡起那根冷落已久的导尿管,掐着细管打开了扣锁,将其放在了沐风听话袒露的舌面上,然后合上了他的上下唇
在沐风还未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温凉腥骚的液体已经随着腹部的压力而充斥了他的口中,哽着喉咙,沐风睁着勉强聚焦的双眼,想要摇头甩下、吐出这根管子,想要抬起重若磐石的手臂拔掉它,却都被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打断——
“风儿可要想好了,乖乖含着,为师也就罢了,若是露出一滴,呵呵”
被桎梏着四肢瘫软在隼墨的怀中,沐风一动不敢动,双唇紧抿,细细的尿管带着淡黄的水液没入其中,裹含着已经面目全非的舌头这一事实俨然令沐风再一次崩溃,难以言喻的味道充斥着喉口,然而涌上心头的却是熟悉的欲望。
沐风绝望的勾着头颅颤抖哆嗦着,几个呼吸之后,隼墨猫捉老鼠般逗弄沐风得到了满足,才轻抚着沐风的小腹,恩赐似的下了令:“咽下吧,风儿只要把腹中所有的尿液都饮下,师父就可以做主,让徒儿你今天接下来的时辰里过得松快些——当然了,如果迟迟没有完成为师的命令,自然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