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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想要件冬衣。”

    小老板听见他说话,才认出是谁,也不哭也不委屈了,只是带着刚才未尽的哭腔,答他:“你给我解开,明日就给你买。”

    他乐得心花怒放,还想拉着小老板来一次,可小老板怎说都不愿了,只好作罢。第二日,管事的告诉他,工钱涨了。

    没等来冬衣。

    没等来小老板。

    晚上等人都睡了,他又摸到东院去,守了一晚上。到了清早,十几个丫鬟进了主屋,一个赛一个水灵,瞧在他眼里个个都是神仙妹妹。

    可一直没见着小老板,他还得回去做工。别人看他眼下青黑,都笑他该求小老板为他讨媳妇了。

    “他哪里会?”劈个柴都有气无力,说话更是死气沉沉。

    “不会?他屋里那十几个丫鬟哪个不是正值出阁的年纪?你看那护院头子,活做得好,老板喜欢,昨日心情好就做了桩媒与他。好好做活有的你美的!”

    听了这话,他一抹汗水,没再出声,只是下力。众人只笑是蠢汉想新媳妇!

    又几日没见小老板,直到听人说,小老板今日身体总算大好,要到柜上去了,这才得知他病了。那晚风凉,又出了汗,将他脱光了按在石墙上怎能不生病?!

    数着日子今日已到半月之期,他仔仔细细给自己洗了个干净,等着小老板来。等到二更也不见人。干脆一路摸到小老板的卧房,正意外怎么里里外外都不见个下人,结果听见帘下细喘阵阵,浆糊好些日子的脑袋顿时清明。

    健步如飞上前,掀开帘子瞧他个正着。只见床上只有小老板一人,从锦被里惊悚地探出个头,满脸潮红光借月色都看得出三分。

    他此时哪里还会多话?定要掀了被子看个分明!小老板一惊,掖着被角不让他掀。一来二去,锦被都扯出撕裂声,终是被掀开。

    小老板眼眶气得通红,莽汉也在气头上,满床摸野男人。小老板不知他发什么疯,手脚并用将他往床下赶。

    几个回合下来,他摸到的尽是小老板滑不溜丢一丝不挂的身子,这下更来气了,随手抓了个东西就把小老板捆了起来,还又堵了他的嘴。

    把人处理好,搁置一旁,自己翻箱倒柜起来。小老板闷着声呜哇乱叫,以为他是要盗取钱财,悔恨自己养虎为患。

    一声清响,他点了盏灯。

    然后又是床底又是柜子,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气冲冲到小老板跟前质问:“那畜生藏在何处?!说!”

    取了小老板嘴里塞的东西,小老板啐了他一脸,骂到:“这屋子里只有你这个畜生!昧良心的白眼狼!不识好歹!恩将仇报!狗改不了吃屎!”

    他最恨人拿他从前穷困为匪的过往来说事,拖过小老板就几巴掌打在人屁股上。这一打不得了,小老板哼哼唧唧嚷起来,前边都硬硬地翘了,吓他一跳。这才看见,后眼儿里好像插着个什么东西,亮晶晶的。抽出来一瞧,是根黑玉雕的阳具,圆润黑亮,触手生温。

    洞里空了,小老板哼哼一声,后门门帘开开合合,好似寡妇会情郎,一等不来,二等也不来,那叫一个心急如焚。

    “原来你是自己搞自己!”莽汉一拍大腿恍然醒悟,说他:“你要这个不找我,劳烦自己何苦来的?!害我苦等半夜,还平白搞出这些事!”

    小老板知晓原委后,霎时红了脸,闷闷地说:“那你快同我搞搞,正难受呢”

    人都这样说了,他一脱裤子,大大方方将那二两肉送到小老板手中,“你先叫它准备准备。”

    头一次提这些个要求,小老板软绵绵的,懒得应他。他怎依?掐开小老板下巴就送进他嘴里去。

    他事先仔细洗过,并无异味,可小老板是什么人,能含他的东西?当即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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