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干什么,娘们唧唧的。”他故作掩饰地笑了笑,又把宽大粗糙的手掌罩在季非脑门上用力揉了揉,“多大人了还又搂又抱的,热死了,快点撒手。”
说是这样说,但程放一点推开季非的意思都没有。
季非得寸进尺,把程放抱得更紧了。
两个人的体温不太一样,程放的身体大概是因为经常打架斗殴、格外健壮的缘故,每一寸肌肤都是滚烫的、紧实的,心脏跳得也很有力;原主的身体则是冰凉无比,哪怕现在天气燥热,也是温凉如玉。贴在一起时双方都有点莫名的颤动,仿佛水乳初融的震撼般。
有种异样的感觉在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
季非本来就没什么节,抱着这样火热诱人的身体,他简直一下子就硬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阴茎顶起裤子,碰到了另一个人同样坚硬的部位。
程放的表现更为不堪。
他的阴茎在他本人还没意识的瞬间就站立起来,下面那个乱肮脏的雌穴也变得粘稠无比,两片阴肉湿答答地黏在一起,生出一股股让人耳鸣的瘙痒。
糟糕……
男人咬了咬牙,表情难看至极,还有点羞耻。
又来了。
程放暗骂一声,但又不得不想办法处理。如果不尽快让弟弟发泄或者消停下来,这个浪的雌穴还会产生强烈的空虚感,不停地喷水。
曾经有一次程季被他对家的一个老大使人绑架了。程放不知道弟弟究竟遭遇了什么,反正他那个时候连续三天下不了床,双腿发软、四肢无力,理智近乎出于沦丧的状态,胯下那口穴也一直在即将潮吹和高潮余韵的边缘徘徊。整张床单上都是出来的精,最后一滴精水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哭着排尿。
那是他最耻辱、最难以忘怀的记忆,如果不是当时还有一丝清明,他恐怕会立刻拉开门敞着求外面的人用大鸡巴干进来。
但现在如何让弟弟发泄出来……
换做在平时,程放肯定不会这么犹豫。叫下面安排个干净的人过来伺候弟弟,
时间快一点的话,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躲着,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
季非半天没等到男人的回应,只好自己动手。
程放还在大脑风暴、纠结于该不该叫人来,一只纤长温凉的手探进了他的大腿根。原本只是轻轻摩擦着,在内侧试探性地触碰。程放脸一僵,呼吸本能地加快了一点,有点不敢置信弟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内心最深处,同时又生出了一股极其隐秘的羞耻和放松。
大概是因为一直都不准许弟弟和别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一下子让他主动送人上弟弟的床,他有点怪怪的,接受不过来。
这会儿局面被季非自己打破,程放不用做出选择了,着实松了口气。
他的沉默几乎是种无声的暗示了。
季非的眼睛亮了亮,手上依旧循序渐进,按照原主羞怯胆小的性格,装作没有察觉到哥哥僵硬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触碰对方的私处。指尖从坚硬如铁的胯裆往下,戳了戳被水打湿的阴部。
隔着两层布料,程放也不自觉深吸一口气,阴唇骤然收缩几下,喷出浆稠般的。
红晕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耳尖。男人羞耻得不行,但他肤色黑,哪怕面红耳赤成这样,也看不怎么出来,只是眼神有点闪烁和兴奋,带点迷离的光晕。
“大哥……你裤子湿了。”季非轻声道,声音含着尴尬和羞意,那只撩拨起欲望的手也颤了颤,想收回去。
程放猛地捉住了弟弟的手腕,不让它逃离。
“大哥……你……你放开我……”季非暗道鱼儿上钩也,然后更加矫揉造作地小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