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了,你们在这守的再严实有什么用?”
“……”
“不好意思让公子见笑了。”执棋笑道,“这些人才刚进府不久,又没有老人带着,行事上有些呆板。”
她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是在为他解释?商麟征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在听到执棋“愿为公子解忧”的惊喜下把事情忘在脑后。
因为商麟征毕竟没多少词汇,也描述不出自己想要什么类型的书,便把人带进书房把实物展示给对方看。书房里还残留着刚才情事的痕迹,不仅仅空气带着点味道,书桌上更是有几滩十分明显的精斑。
商麟征不觉得这场景有什么,心思又放在找书上,完全没注意执棋的表情,也就没看到女子脸上的震惊和愤怒。
“字典越详细越好,千万不能像这本一样被处理过,我要完整的。”商麟征特意指了指那个不甚明显的空白处,然后又拿起其余书开始絮絮叨叨“还有多拿几本像这个一样介绍……嗯……世界的……还有类似于这种全是图画但不是人而是物之类的的书……”
“撕啦——”执棋抓着袖子的手太过用力,把布直接撕开了。
商麟征疑惑地回头,就见女子眼睛闪着水光,像是要说什么却又生生抑制住的复杂神色。
“你怎么了?”商麟征询问。
执棋笑着摇了摇头,她也知道到自己的表情是多么不自然,便又解释了句:“……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
“……”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毕竟我对于书籍,实在没有多少了解。”商麟征看了眼手里的书,貌似随口地问了句,“我记得所有书都是按照经、史、子、集四部分划分来着,这书是什么类型的?”
“……当属子部杂学。”执棋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没发现问题中藏着陷阱,老实回答。
“不是子部医家?!”心里还怀揣着对那人的怨气,商麟征下意识就觉得自己又被骗了。然而此时执棋又做了解释:“这书按照内容可看做子部医家,但图画较多并且未成体系,故可划为杂学。”
“……真的?”商麟征半信半疑。
“属下万万不敢。”执棋回道,“还望公子海涵,勿将谬论放在心上。若是老爷知道,在下可就……公子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小心为上,不能轻听轻信。”
执棋这话咋一听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她在说话时的做了个小动作,眼睛瞥了几下刚才被指出来不对劲的字典,这暗示就无比清晰了。
“……”商麟征吸了一口气,心脏也突然砰砰地跳了起来。他莫名有一种感觉,执棋刚才说的那位故人就是自己。但他还没来得及将心里那句“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问出口,就见执棋有些不自然地端起双手掩盖那裂开的袖口,朝着门口的微微躬身——庄志柔回来了。
虽然清楚两人刚才的对话并没有被别人听到,但商麟征还是有些心虚。所以当庄志柔走近伸手搂住他肩膀时,男人并没有躲开,只僵硬地忍受那亲昵的抚摸。
“嗯?还生气吗?字典的事我也不知情,大概是下人搜集时没注意,再给你找新的来好不好?你想看什么书我都可以给你找。”庄志柔只以为男人还记者刚才打搅他看书的事,并没有察觉不对。他在这里布置的暗卫汇报了一切情况,但因为略过了细节,执棋和男人的对话没有像字典删改被发现的事情一样引起重视。
“不用,我已经和执棋说了。”既然庄志柔知晓字典的事,那么肯定也清楚自己和执棋的对话,商麟征松了口气。
庄志柔本来出去就是取那些用于取乐的小玩意儿,现在听男人没多少抗拒的温和口吻,心里那些蠢蠢欲动的想法更是抑制不住。他拿出一个尾部带着链子玉石做的柱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