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杳 心瘾口侍微边缘 回忆精瘾误陷梦魇

王印爽得叹息一声,克制着不去冲刺,抚摸了一下李锦原的头发,快感使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毛刺,“锦原,好吃吗?你以前对龙精成瘾的时候,也经常这么吃吧。”李锦原浑身一颤,急不可耐地吞他,吞咽的反射刺激得王印头皮发麻,喘着气逗他,“精液吃进去多舒服?是不是全身都打哆嗦,解开精瘾的时候,你也会射吧,精液流过你的尿道,从痒死了的龟头喷出来唔,太棒了,锦原,想要那个感觉吗?”

    李锦原被他说得饥渴不堪,他之前被严碧枝弄伤了私处,养了六七天,一直都没有做,再加上原本就对龙精心瘾未消,现在吞着王印的东西,口鼻间都是男子性感的气味,早就忍耐不得,恨不得王印立刻射给他。他的下体早就又疼又胀,硬硬地顶起了内裤,王印似乎故意要让他难受,伸手掐住了李锦原翘起的阴茎,有些用力地箍住了肿胀的头部。

    然后王印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嘴,把自己马上就要喷发的肉棒抽了出来。

    “呜给我!”李锦原急切地凑上前去,却被王印按倒下去,扯掉了内裤,掐着龟头的那只手伸出拇指,在嫩红的尿道口磨了两下,人就脱了力,雪白的肌肤浮起大片的红潮,竟是有点要高潮的样子。

    “宝贝儿,才舔了两口老公的肉棒,就急成这样。”王印松开李锦原的龟头,三只手指夹住茎身,一下一下地给他打,“说说看,你熬精瘾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竟这么馋这东西?”

    李锦原哆嗦着挺了挺腰,恍惚求道,“王印,再给我吃一口吧”]

    这个渴狠了的样子倒是把王印逗笑了,把手指放在囊袋中央的肉筋上搓了两下,笑道,“你还真是金鱼脑子不成,记不住事儿,就知道吃?”

    “没,不是哈啊,我记得的。”李锦原争辩不得,下体一阵阵快感烧得他喉头起火,只得无奈地跟王印描述,“精瘾,唔,一开始是痒,痒死了,一碰就难受,想你想得发疯呃,你若是不给我,两三天的功夫就、就只能想着精液了,身体像被掏了个大洞,空落落的”他把自己说得渴了起来,有点失了控制似的在小腹上挠了两下,赫然就是两道红痕,“难受,没有尽头的难受,然后顾巳顾巳来了”

    王印猛地一顿,对上李锦原有些涣散的眼睛,声音冷了一度,“顾巳?”,他攥紧了李锦原的阴茎,过大的压迫感逼得李锦原直打挺,带着点哭腔说道,“太疼了,顾巳咬我的手,给我毒液,疼疼是最微不足道的,痒和渴最难受,我想把骨头挖出来挠一挠,顾巳把我绑起来,不让我用头去撞墙,我受不了,阿印不肯回来,我好难受啊!”

    “锦原!”王印忽觉不对,李锦原身体烫了起来,失控似的往他的手里抽送,梦呓似的继续说道,“后来毒液也没有用了,阿印还不回来,灼贯疼啊,好疼啊顾巳不让我死,可我真的受不了了,为什么不回来,锦原想要阿印十三年,虫子咬我的骨头我用了十三年才戒掉了不痒了。锦原去杀白鲢,可是阿印不回来阿印!”

    “锦原!宝贝儿,你醒醒,都过去了,”王印心疼得不得了,手里李锦原的阴茎硬得可怜,他低下头,含住了他。过激的快感猛地把李锦原从悲凉的幻梦中拉扯出来,随即又拖入欲望的深渊。李锦原足足断片了数秒,才恍然从战栗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他看见王印抬起头,喉头滚动,又不能自制地颤抖了起来,“阿印,我”

    王印心里难过,却并不说破,扶起瘫软无力的李锦原,把自己濒临爆发的那根东西送进了鲤鱼妖的口中。李锦原反射性地闭上眼,吞下了饱胀的头部,顺从地舔舐起来。王印并不忍耐,直接喷在了他的喉中,然后抱住了在刺激下虚软下来的鲤鱼妖,吻上了他的嘴唇。

    味道差极了,王印心想,不管尝多少次,都觉得这个味道根本就不值得锦原这样心心念念,不过是腥膻的体液罢了。可是他的吻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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