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蠹心 小鲤鱼精液成瘾 戒掉又被迫染上

了可怕的地步。体内乱窜的瘾痒渐渐强烈到生不如死的程度,恐怕非得有什么捅进来,用力摩擦才能止一止痒。他胡乱地在凌乱的床铺间扭动,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想要哭着打滚都不行,只能虚弱地蠕动身体,带动水流波动,流淌在瘙痒敏感的肌肤上,加剧着焦渴的空虚感。

    “鲤鱼!你就跟主上服个软吧,”顾巳焦急地看着痛苦不堪的李锦原,“你到底怎么惹怒龙王了,他到底对你用了什么刑啊?”

    “蛇求、求你,不要水呜啊啊!”李锦原抱着自己的身体剧烈颤抖,“把我周围的水隔开”

    顾巳害怕地去探李锦原的脉相,可是他尚且年幼,并不懂得情爱之事,慌张道:“你在说什么啊鲤鱼,你是鱼啊,难受的时候呆在水里才会好过一点的呀。”

    李锦原浑身发抖,又是一波水流拂过体表,撩拨得整个下身胀痛不堪,他惨哼一声,趴在被褥上磨蹭欲茎——那里已经敏感过度,他连用手揉一揉都不敢,无法排解的欲求逼的他软声哀求:“蛇顾巳,锦原求求你,把水隔开,求求你啊!啊啊!”

    顾巳哪里见得李锦原这般模样,“别这么求我,鲤鱼,我知道了!”避水咒不难,他很快就在床铺周围撑开一个一人大小的无水空间,把苦苦哀求的李锦原罩在空气里。

    “啊啊啊啊!痒啊啊啊!水!水弄干啊!呃呜”李锦原抻着身子惨呼,离了水的皮肤上还是湿的,细小的水流成股流下,蜿蜒宛如虫蚁爬行,淫痒焦渴直往骨头里钻,几乎成了残酷的淫刑。顾巳慌忙又施咒把他弄干,又听见李锦原哽咽着哀告:“头发把我的头发都剪掉痒受不了啊啊!”一头乌鸦鸦的丝发披在李锦原赤裸的身体上,欲海地狱中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恨不得把一头乌丝全剃了,别再碰到他渴疯了的身子。

    “剃了怎么行,这样才动人。”龙王施施然进来,看见顾巳竟与不着寸缕的李锦原共处一室,当下心生嫌恶,冲着年轻的蛇妖低喝:“滚出去!”

    “求求主上呃好痛苦”李锦原虚弱地战栗着,他初识情欲,甚至没有真正地做过,其实早就忍耐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喃喃地哀求,“请主上垂怜”

    “说吧。我要如何垂怜于你?”龙王印索性坐在床边,看着包裹在空气里的小鲤鱼,“想知道你的旧主澧水君是怎么被我哥垂怜的吗?泡在不经稀释的淫毒池子里,爽得欲仙欲死。你羡不羡慕?”

    李锦原撇开头,闭着眼睛流下泪来。

    龙王印扳过鲤鱼妖线条流畅的侧脸,不悦地看着他抖动的嘴唇,“大哥前几日被你那个吃里扒外的旧主在床上捅了一刀,我却没有那么傻,会相信背叛过一次的东西。”

    他袍袖一挥,空气结界骤然崩溃,澄澈的湖水重新包裹住李锦原苦苦煎熬的身体,激得他咬着唇闷哼呻吟。水流激荡,鞭挞着被精瘾熬到敏感万分的皮肤,他的阴茎一抽,尿孔一张一合,却无法冲破瘾症的限制,憋闷酸胀得恨不得去死。

    “别咬嘴唇,我说过要让你叫的。”

    “啊啊啊啊啊!太啊啊啊啊!不!不要啊!”李锦原浑身剧颤,后穴里被一个凹凸不平的东西硬顶进去,无数细小的凸起和纹路刮蹭着渴求到发狂的肉壁,难耐的酸楚激化到了极处,根本无法高潮的身体被这残酷的刺激煎熬的如同凌迟一般,只能大声哭叫,雪白的大腿抽搐着乱蹬。

    那是一截未经打磨的珊瑚,粗糙的表面成了最好的刑具,底部的分叉长长地探出来,压住滑嫩的会阴,无情地顶刺在一对酸软的囊袋之间。李锦原叫的破了音,喉咙里全是凄惨的哭腔,崩溃地承受着没有尽头的刺激。

    龙王印握着珊瑚的柄,用力往里一压,珊瑚硬粒和凸起最密集的地方准确地碾上腺体,令人绝望的酸涩酥麻从可悲的软肉里爆开,把快要饥渴而死的鲤鱼妖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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