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过程持续了近乎三四分钟,两个人再没有更过分的动作,无非是手紧贴着手,却亲密到令衔蝉感到害羞,她收回手,淡淡道,你现在去告诉丞相,让他放心。
李从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说丞相有嫌疑又让他放心,两者在一起也怪了些,阿允抬眸看他,声音轻轻的,像无形的风撩拨过春水,去啊。
那一天晚上,丞相府内悄无声息地死了一位公子,甚至没有举行葬礼,像风吹走树上的叶子,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空中。
奇怪的是,丞相脸上反而重新出现了安心的笑容。
同样的时间里,阿允正待在汤池中,她没有招来衔蝉侍奉,也不想看见李胜,为他的不听话而生气,索性独自一人待着,静静体会着温暖的水包裹身体的感觉。
窥视感没有恶意却更为浑浊的窥视感再次落到她身上,女人微微笑,眉眼中带着好奇,用手撩起一捧水覆在透白的肌肤之上,让我看看你是谁?声音已是决然。
她说话间站起来,脚踏在地上,身体算不上丰腴,却依旧有着成熟女性举手投足间散发的美艳,一步、一步没有声音,没有人,但那种感觉像是被黏糊糊的蜂蜜缠绕住身体,阿允绝对没有猜错,有人盯上了她。
目的、不知道?想法、不知道?唯一可知的是,阿允一定能捉到他的尾巴在适合潜藏的夜色中,在朦朦胧胧的雾水中
她翻身回去,伪装成被睡意熏染、掉入水中的模样,咕噜咕噜地发出求救的哀嚎哭泣。
起初什么动静都没有,但很快,有湿润柔软的东西缠住了她的脚、大腿、脖颈和双乳、以及其他的肌肤,那东西很长、很长像一条柔软精致的绸带,带着温和无侵略性的力道,悄悄地缠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像是把她完全抱在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