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下,她也不由郑重了些。直到宣誓完毕,丁琎他们才垂下手。他们几人一看就是生面孔,宣誓结束后一个身着军大衣的老兵走过来,主动和丁琎握手:
“丁队?”丁琎应道:“我是。”“昨天陈指导和我说了,你是想打听陆谏的事?”丁琎点头。
老兵的脸上有着高原红,眉目里都露出一股沧桑感,他闻言笑了:“那小子在国门上呆了半年,没少给我惹事。”
“您是……”“他的班长。”
丁琎一听就知道老班长和陆谏关系不错,他于是问:“陆谏最近和您联系过吗?”
“那小子离开国门后还知道每年抽个时间过来看看,现在都快一年没消息来咯,他上次来还是去年年中的时候,部队上有同志要退伍,他过来送送。”
年中,那是他执行绝密任务之前,丁琎眉头锁着:“国门上还有认识他的同志吗?”老班长叹口气:“几年过去了,队里人员调动,转业的转退伍的,除了我剩下的也没多少人了,你要是有事儿要问我领你去见见他们。”
高原上条件艰苦,长年累月地呆在这儿对身体伤害很大,所以国门上的士兵每隔几年就会换一批,诚如老班长所言,几年过去,国门上留下的还记得陆谏的士兵已经没剩多少个了,丁琎问了一圈都说和陆谏早没不联系,更别说从他那里拿到什么重要信息。
哈米尔高原上丁琎能想到的和陆谏有关系的就是国门,所以当所有人都否认和陆谏有联系后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国门线索一断他不知道接下来还能从哪里入手去调查。这时还是周轶问了老班长一句:“你刚才说陆谏经常下乡帮忙,那乡民中有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