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打开门,神色难免慌张:“怎么回事?”
中塔统共就这么小块地,躲藏不过,丁琎来不及和陈队解释,直接挂断电话,拉起周轶的手就往外奔:“跟我走。”
宾馆里大部分人都被吓醒了,连工作人员都着急忙慌的,很多人一开始还以为是地震了,在知道外面有人开枪后又恐惧地找了个地方缩回去躲着。
丁琎出门后把昨晚赵雷留下的摩托骑出来,转头朝周轶喊:“上来。”
周轶今天悔不该穿长裙,这会儿也不忸怩,提起裙摆就跨坐上后座,刚搂上丁琎的腰,他油门一轰,摩托车像离弦箭一样蹿了出去。
他们才离开宾馆,身后突然有枪声响起,丁琎把着车头往边上一闪,他回头扫了眼,一辆车紧跟在他们后头,副驾上有人持着枪正对准他。
热黑和四马应该被缠在了警务站那儿,这头的人只能靠他自己解决。
“抱紧了。”丁琎油门轰到底,将速度提到最高,直接往对面的沙漠冲进去。
车轮胎带起一阵黄沙,漫无边际的沙漠中两辆车争相追逐,几乎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在前进,在这静谧之地轰鸣声响彻上空。
周轶被沙子迷了眼,她闭着眼紧紧抱着丁琎,在太阳还未升起的清晨出了一身冷汗,心脏不堪重负似的砰砰直跳。
这样的场景何其熟悉,在烈焰山时他们也是这样被追逼着前进,可此时形势比之那时是更加严峻迫人,骑在摩托车上他们可以说是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汽车是铁包肉,他们是肉包铁,运气差点就会没命。
沙漠地形起伏不定,沙土又异常柔软,在这种地方驾驶不仅要有高超的车技还要有灵活的应变能力,否则极易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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