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理解了,草原上每逢新生命降生,有条件的牧民总是要亨羊宰牛聚在一起庆祝一番的。
“你们东族人有句话叫做‘赶早不如赶巧’,今天你们是尊贵的客人,我代表我的家族邀请你们一起共进晚餐撒。”赛尔江真诚地邀请道。
今天天色已晚,草原不适合走夜路,他们只能在这儿留上一晚。
丁琎用乌语对赛尔江说了句“谢谢”。
赛尔江调转马头,又回头问丁琎:“你会骑马带人吗?”
那匹黑马甩了下脑袋,看着边上那匹马走动着似乎按耐不住也想走一走,丁琎摸摸他的颈侧安抚它,他回头看向周轶,意思很明了了。
“过来。”他说。
周轶走近,看着比她个儿还高的骏马,心底难免有些没底:“要我爬上去?”
“嗯。”丁琎察觉出她的忐忑,安慰了句,“我在底下。”
周轶看他一眼,他牵着缰绳让她安心不少。
“左脚踩着脚镫……”
周轶按照丁琎说的去做,将脚纳入马镫内,一手抓着马鞍前侧,手脚同时使劲跨坐了上去,还未坐稳,马儿踏了两步,吓得她不由低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扒住马鞍。
丁琎踩住脚镫,迅速翻身上马,马儿往前走了几步,周轶晃了下身子,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扶正。
周轶下意识地往后靠着他,他胸膛宽广,手臂有劲,倒给了她安全感。
她坐稳后,丁琎松手:“以前没骑过马?”
周轶屏气往底下看了眼,有点头晕:“没有。”
丁琎双手扯住缰绳,从背后看像是他环住了周轶一样,他拉了下缰绳,马儿很顺从地调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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