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陈淮景干咽,很想把馕戳子拨到一边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她解释:“我是惹了点麻烦,所以想借你的光躲躲,‘大树底下好乘凉’……那几个兵哥哥,我看厉害得很。”
周轶看着他的眼一沉,内有情绪在翻涌。
陈淮景聪明得很,丁琎的身手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再加上昨天他听到的只言片语以及追着周轶的那些人,这些信息就已经足够让他猜到他的身份了。
军人,还不是普通的军人。
因为时而做些玉石买卖,陈淮景经常出入域城,他对域城的了解可比周轶这个白丁多多了。中介市场耳目众多,那些小道消息和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常有耳闻,丁琎的身份他甚至猜得比周轶还准确。
陈淮景见周轶还不打算放过他,再出一招:“我们再不走,就赶不上你的飞机了。”
他不是什么善类,但没想对她使坏。
周轶把馕戳子收回去,睇眄着他冷冷地开口:“你让四马帮你把人引开了,现在打算怎么办。”
陈淮景摸摸脖子,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从这个巷子出去,走上一段路就能到巴士站。”陈淮景又恢复了没脸没皮的模样,“机场大巴的师傅可勤劳了。”
“我的行李呢。”
“……我帮你寄回渔海。”
周轶冷哼,不再打算和他计较下去。
他救她两次,被他算计一次就当是还情了。
陈淮没骗她,附近的确有一个巴士站。
二十分钟一班的车,他们等了五分钟不到就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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