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右突,亟于想逃离此地。
枪声再次响起,这次不是在广场,而是在步行街内,就在周轶身后不远处。
“杀、杀人了——”
人声更加喧嚣,声声尖叫像是覆顶的巨浪层层掀来,几乎要把人震翻在地。
四马和热黑齐齐回头,神色冷峻。
巴扎里的人太多了,不尽快把那些人制服后果将不堪设想。
热黑摸了摸自己兜里的枪:“你带姐走。”
长年并肩作战的默契让他们不需过多言语就知道该如何打好配合,热黑转身拨开人群往后,四马拉上周轶往岔道人少的地方走。
有两个斯坦人一直紧追着周轶不放,四马一改平日里嬉笑打闹的形象,冷静判断形势。他带着周轶从步行街拐进了楼里,因为暴.乱,人群往外溃逃,还有小部分的人躲在里面。
“姐,‘里’找个地方躲着别出来。”四马迅速说。
光逃是没用的,周轶也想得明白,那些人的目标是她,不抓到她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猫和老鼠般追逐躲闪,把更多无辜的人牵连进来,倒不如主动迎击,将伤害降到最低。
“你自己小心。”周轶不想拖他后腿,她叮嘱了句后就只身往巴扎内部跑。
周轶躲在一个干果摊子底下,她缩着身体,试图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快速猛烈地在胸腔跳动着。
她联想到了葡萄渠的那场混乱,难道那次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是那些劫匪为了抓到她而刻意制造的事故?
周轶攥紧手指,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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