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四马话头一转,看向丁琎,“丁队比较有发言权。”
他这话一出,热黑突然就噗嗤笑出声了,在后视镜里对上了丁琎的死亡注视后,他立刻强忍着笑,把腮帮子都憋红了。
四马犹然在负重转山的边缘疯狂试探:“我们大队长之前给丁队介绍了个卫生队的姑娘,就是达旦城的,人长得漂亮,也很喜欢我们丁队。”
周轶斜瞟了眼丁琎,唇角上扬:“成了吗?”
四马摇头,略有些可惜,好像他才是当事人:“丁队从不主动找她,倒是人菇‘凉’找过他几回。”
“姐,‘里’知道么,‘辣’姑‘凉’来队里见丁队,人家和他说,要是受伤了可以找她帮忙,‘里’猜丁队说了什么。”
“嗯?”周轶表示很感兴趣。
“‘我不会受伤’。”四马模仿着丁琎硬邦邦不近人情的口气,他一拍大腿,“‘里’说这像话么。”
“50,明白?”丁琎轻飘飘地说。
四马条件反射地引颈应道:“明白!”
随后他后背一凉,突然回过神来,刚才他说得太兴奋了,以至于都忘了当事人就在车上。
五十公斤负重跑,四马心头拔凉拔凉的。
边上有阵阵的低笑声,盈盈悦耳。
丁琎转头,周轶看着他在笑。
这还是她和他相识以来,她对他露出的最愉悦的表情,连眼神都有了温度,分外明亮。
像阳光照在博格达峰上,皑皑的白雪折射出耀眼的光。
丁琎并不觉得窘迫不自在,对她的笑是听之任之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