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初吻看我咬不死你

己知道她喜欢味道酸酸甜甜的东西。仰头将果浆一饮而尽,再看她慢慢品尝的喝完一杯。

    木择栖实在喜欢这果浆,小心的问。“我可以再喝半杯吗?”

    发酵的果浆是有些度数的,刚才木择栖喝了一大碗酿酒鸡汤再多喝果浆,只怕人受不住会醉。正准备撤盘的女佣听着就想开口告知木择栖

    “自然可以。你喜欢就好,你是客人。”严己抢先答道,不动声色的朝女佣打了个手势。

    严己的佣人全都受过专业而严格的训练,她立时收口缄默离开。

    酒足饭饱后,木择栖也不愿多呆了。严己自然不会让木择栖就这样自己回去,早早安排了陈伯开车送木择栖回去,而他也坐到了车上。

    木择栖觉得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严己相处了,若是从前的自己可能还会没话找话。现在她只是默默不出声。

    出发前,严己手机响了起来。是林诗雨打来的,他没有回避,直接在车上和林诗雨解答了题目。

    木择栖缩在一旁,当做没听到。

    晚上的路灯明亮却也不敌夜晚的深沉严己转头看着木择栖在幽暗霓光下,晶莹的粉唇,用目光细细描绘着她柔媚的脸蛋。

    在车上木择栖才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身体很热,越发坐不住。

    “严己……我,我好像晕车了……”

    严己看似不在意,但时刻注意着木择栖的情况。

    他挪过去靠近她,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杏仁露的奶香味,很淡,带着女孩子身上特殊的馨香味。很好闻,很怀念。

    严己用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心,体贴入微的嘴询问:“头晕吗?想吐吗?很难受?”

    木择栖摇了摇头,不晕也不想吐,木择栖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

    就是浑身轻飘飘的,跟挣扎在婴儿游乐场海洋球里的那种软绵绵的无力。还觉得很闷,很热,还很困。

    车很舒服,轻轻摇晃。木择栖眼皮减重,最后归于黑暗。呲溜一下,木择栖软着身子差点从座上滑了下来。

    严己慌忙接抱住她。严己知道那种发酵式水果酿酒会有些度数,喝时酸甜可口,但后劲大。没想到木择栖的反应后劲这么大。

    如果不是严己制住她,抱着她,她几乎都快滚到车座下了。

    严己只能将木择栖的身子侧着,抱在怀里,紧紧环住她的软腰,让她依靠在怀中。他低头去看她的眉目,两人几乎鼻尖相对,气息相容。

    严己不好受,抱着木择栖绵绵软软的身子,她不舒服总是无意识地扭动身体,直将他蹭得起火。

    车还在行驶,在即将到小区时。木择栖只睡了不到10分钟,她渐渐睁开了眼眸,看见自己竟然躺在严己的怀中。在做梦?

    严己看她醒了,却一直睁着眼一动不动,便伸手抚了抚木择栖的头,怕她生病了。

    木择栖家里这边的路灯比较老旧,昏昏暗暗的。

    让木择栖有种黄粱一梦的不真实感,她看着严己小心的将自己呵护在怀中,便以为自己跟往常一样在做梦,梦到严己而已。

    她想起林诗雨那个电话,想到了原着,她早已做好远离男女主的决断,并坚决不回头。

    又想起自己一直追逐了严己那么久收到的冷落与委屈,还有对严己的爱惧。

    原以为在梦中的木择栖酒壮怂人胆,恶从胆边生,怒从心上起。

    “葛格!看我咬不死你!”她支起身子飞快的一口重重的咬在严己的薄唇上,而后舒坦了,躺下后躺得板正,想着等自己醒来。

    那柔软的触觉与痛觉一触即逝,独余一点混着杨梅的香味,严己一下被震住了。

    倏地又想,葛格是谁?她是睡糊涂将自己认成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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