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想见你……”
(对方正在输入中)
后半句话发过来。
“但是昊止应该在睡吧,他醒来看不到你会很麻烦,你也很累了吧,早点休息。”
我几乎能想到屈昊行打下这两行字时平静的样子。
他说过嫉妒蒋临,那屈昊止呢?
是他弟弟,他就能忍受我和他做爱?
他真的爱我吗?
是不是我古怪的身体让屈昊行扫兴了呢?
屈昊止就算天天操我的逼,还是会让我挡住那根小小的阴茎,用枕头,用毛巾,或者用我自己的手。
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长了一个逼,屈昊止是不会和我做爱的,他仍然是个异性恋,他不想看到我身上男人的生殖器。
屈昊行心底是不是也同样介意呢?
我不敢问。
他的爱像沙垒,我远远看到一个城堡的形状,但可能那并不牢固,也许海水轻轻拍打两下,它就会被冲垮根基,整个蹋毁。
我唯恐这幢幸福的建筑塌陷,连一丝海风也不敢掀起。
咸咸的湿气,不是海水,来自我的眼中。
我揉了一把,暗骂自己矫情,我们本就是见不得人的背德恋爱,高尚的屈昊行被我拖累,才变成与我出轨的共犯,他也忍耐着,我不该太贪心。
视线清晰后我打下字,“嗯,我睡了,晚安,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晚安。”
短短的一页的聊天记录,就这么几句话,我反复滑动着屏幕观看。
和屈昊行短暂的交流,我的欲念未散尤盛。
“嗯……唔嗯……”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呻吟,怕吵醒屈昊止,我咬着手背,闭上眼睛。
我只是夹着腿,不敢妄动。
我希望能快点入睡。
无论是悲伤的梦还是旖旎的梦,我只希望梦里有屈昊行。
屈昊止谈成了一笔生意,原来这就是他最近奔忙的事,而今晚是协议签订后的晚宴。
他下班后拎着几纸袋新衣服回家,一进门就把我拉进卧室的衣帽间,他在我身上试了半天,最后不满意,又把它们全部丢到一边。
华美的衣服随意堆叠着,在他眼里就像垃圾一样不值钱,或许不是因为衣服,是因为我这个不称职的模特,让它们贬值了。
“丑八怪穿什么都难看,四不像。”屈昊止果然这样说。
可能是我清瘦的身体撑不起西服,可能是我不男不女畏缩的脸,我也知道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看,我实在没必要跟他一起出席,丢他的脸。
屈昊止又拿起那件白丝绸衬衫往我身上比划,这是他第三次给我试这件衣服。
这件也是我最喜欢的,材质高级,布料柔软,充满光泽感,与其说是白色,倒不如说是珍珠色,它像一片浮动的银帆,贴着我的皮肉,滑溜溜,凉飕飕的,和我的肤色几乎一样,我穿着它就像有了第二层皮肤一般舒服,可惜屈昊止不这么认为。
他怔怔看了我半晌,揪着衣领把我扯过去。
“那帮变态的小日本……”不知屈昊止想说什么,突然他转了话头,“……你还是别去了,在家老实呆着!”
我点头,求之不得。
扣子没系,我的胸膛是赤裸的,屈昊止的手一路摸下去,手掌覆在我胸口,在那淡茶色的乳晕上揉着打圈,“晚上就穿这件让我操,里面不许穿内衬,下面也不许穿内裤,听到没?”
我又点点头,我是屈昊止的泄欲工具,自然要遵守他的命令。
这些衣服大概都是没办法退的吧,所以他才不得不留下来。
不能被我当成礼服穿出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