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忍耐吗?”
屈昊行吻住了我的嘴唇。
其实就算他不封住我的嘴,我也不敢开口问他期限,我不想他为难。
屈昊行的爱没有如救生绳一样,把我拉出苦海,但是它会如麻药一般镇痛,在春天之前,我会静静冬眠在海底。
我不怪屈昊行,他爱我,给我的够多了,天底下对我来说最珍贵的就是他的心,我拥有了,还奢求什么?
我本来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哪怕没有屈昊止,没有那些肮脏事,我男人的身份,我残缺的身体,我也不配拥有常人正大光明的爱情。
我点了点头。
我爱屈昊行,我相信他做出的是深思熟虑后的最好选择。
而我,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就说你是贱骨头,上次是挨打,这次是挨操,不受点疼你就不张嘴,能说话了是吗?再叫一声。”
屈昊止应酬到半夜才回来,身上全是酒气。
我睡着了,被他叮铃咣啷撞柜子的声音吵醒。
床头灯那天被我摔碎了,屈昊止又太挑剔,之前那款没货,他又看不上别的样式,就一直没添置,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打开顶灯,可能真是喝醉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无意识开口喊住了他。
能重新说话我很高兴,哪怕屈昊止故意骂我,我也应他喊了一声,“屈昊止。”
屈昊止咂么了下嘴,嫌道:“叫什么全名?你跟我不熟吗?声儿跟破锣似的,真难听。”
他伸手把我的脸揪住,“别以为能出声了就叭叭不停,没恢复之前别得瑟,少说话。”
看来我和屈昊止是没办法和睦共处了,他怎么都看我不顺眼,我也不想再与他多说,低头点了两下。
“在床上窝了一天还没睡够?懒狗,滚起来!”
屈昊止耍酒疯似的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一路拎到浴室,他一手甩了门,一手把我甩到浴缸边。
我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晃了一下,遮了下眼睛才看清,屈昊止靠着墙壁,抱着手,醉眼惺忪地看我,“屈太太,你老公要泡澡。”
我不想和醉鬼纠缠,和打扫屋子一样,这也算是我“屈太太”身份分内的事,我点头应了,趴在浴缸边拧开了进水龙头。
“谁让你放水的?先把浴缸刷了,几天没用了,鬼知道脏不脏。”
屈昊止醉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还在那挑三拣四。
我没刷过浴缸,我之前只负责收拾卧室,所以不知该怎么做,我去旁边拿了条毛巾,又拿了块香皂,在毛巾上搓揉,打出一团团白色泡沫,挽起裤脚踩进去,擦拭起浴缸的内壁。
屈昊止没出声,他没提出异议的话,应该还算满意,我呼哧呼哧忙活,为了他的洁癖擦了两三遍,才敢摘下头顶的淋浴头冲洗。
“……你衣服湿了。”身后传来屈昊止醉醺醺的声音。
这个醉鬼……
他诚心折腾人,这种情况下我的衣服怎么会不被弄湿?
我懒得理他,就没回话,冲干净重新放水,放了一半屈昊止把我推进来,我脚下一滑,跌进浴缸,还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旁边的扶手,这么危险,我的头差点就撞到墙壁上。
我跪在水里,下身泡湿了,上身也溅了水,棉质的睡衣睡裤迅速吸饱水,沉甸甸地挂在身上。
他这摆明是故意作弄我。
本来想骂人,想到我对屈昊止做过那些事,我又愧疚着忍住了。
屈昊止笑眯眯的,像个捣蛋成功的坏小子,嫌脏的是他,衣服裤子都不脱就要泡进来的也是他。
两个成年男人挤在浴缸里,就算我的身材再怎么干瘦,空间还是太为难了。
屈昊止大概真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