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呢?
屈昊止的性格也很糟糕,对我也不算友好,他还是屈昊行的亲弟弟呢。
他们的性格不好,关屈昊行什么事呢?
我握住屈昊行的手,笑着冲他摇了摇头,用口型说:没事,我只是有点困了。
屈昊行点点头,“那好,你等一下,我叫人上来把营养针打上,然后你好好睡一觉。”
我并不是完全在说假话,这些天我确实没睡好,真的感觉有些困。
尤其今日听了检查结果,知道自己的器官虽然奇怪但起码还算健康,再敷上阵痛的药,心和身体上的包袱都卸了下来,紧张的情绪缓和很多。
我有一种完成马拉松长跑后的清爽和疲惫,再看着那一滴滴落下,如同计时沙漏一样的注射液,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很快坠入梦乡。
我真的做了梦,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我躺在床上,身体像被无形的钉子死死钉住,动也不能动,视线所及之处只有头顶一片惨白的天花板。
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他脱掉我的裤子,分开我的双腿,然后折叠摆放着我的膝盖,让我好像上午检查时那样双腿大张。
屋里开了空调,穴口暴露在冷空气中时难免冷得缩了一下,那个人用手指分开我颤抖的阴唇,他捏住我的阴蒂,像小孩子拨弄一颗弹珠一样在手里把玩。
他的手指很干燥,指腹饱满,略显粗糙,指甲边缘生了些倒刺,硬硬的,像芒刺一样,把我穴口的嫩肉都刮痛了。
我确定那是一双男人的手,并且它给我的感觉,好像屈昊行。
这个猜想诞生后,我的小腹就变得一片火热,情欲翻涌,本就湿润的穴口接连不断有温热的液体往外流。
那双手也察觉到了,他很快离开了我的阴蒂,那根粗糙的手指,或许是食指,或许是中指,它凑到那流水的泉眼处,在我的穴口打着圆圈,它像一根毛笔,沾取那些不断涌出的淫水,作画似的挥毫,很快我的整个女穴都被他里里外外涂抹的一片湿润,就连大腿根部也是湿滑的。
冷气的吹拂下,我的下身冰凉一片,只有内穴越来越火热,它焦躁的,淫荡的,发出黏腻的水声,像在呢喃着渴望被什么填满。
清醒时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更别说在梦中,那个放荡的女穴,一旦感觉到男人那根手指的接近,就化身成一张饥渴的嘴,它一下又一下地张合,妄图把他整个吸纳吞入。
然而男人却并没有在那穴口处流连太久,他的手又向上握住了我的阴茎,用那沾满淫水的滑溜溜的手掌上下套弄起来。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恐惧,因为我觉得这个人一定不会是屈昊行。
我其实能隐约感觉到屈昊行似乎和屈昊止一样排斥我的男性器官,我并不是想指责他,因为他们是直男,排斥同性的性器官是自然。
屈昊行在给我上药的时候只触碰了我的女穴,上午检查的时候也是,他刻意忽视了我的阴茎。
但梦总是离奇的,也许在梦里,这个我幻想出来的屈昊行不会排斥我的一切呢?
我一晃神,那只手动得更快,就在我好像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却又坏心眼的离开了。
他重新回到我那个贪婪的女穴,这次他甘心让自己成为被献祭的食物。
穴口很快吞没了他一根指节,炽热的内壁紧紧将它吸附住,不断收缩,吞吐,很快将男人的整根手指吃进身体,灼热的温度简直像要把他融化在我身体里面。
然而它仍不满足,阴道里如同洪水一样泛滥成灾,一根手指已经堵不住那漏水的缺口,男人不只双手的触感像,他连善解人意的心思也像屈昊行,他很快就满足了它,将抵在穴口处曲起的手指伸直,三根手指并拢,一齐塞进我的内穴,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