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爱你。”
唐为嗣埋在我胸口,一手扣住我的脖子,一手向下身伸去,米色的裤子前端透出了一点湿润,唐为嗣把手伸进去,上下套弄起来,胡言乱语道:“……好爱你,哥哥,好爱你,好想操你……操你身上每一个洞……”
唐为嗣的鼻音闷闷的,他把鼻尖上那点湿漉漉的汗水蹭在我的侧脸,“想操你……按着你的腿操,填满你会流水的逼,上次还没操过你的屁股,真想操,操你,全部,全部射进去……”
“射给你……”
唐为嗣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而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靠在我怀里。
唐为嗣的手上沾着黏糊糊的乳白色精液,他抓住我的胳膊,顺着袖管钻进去,留下一路湿滑,他来回抚摸着我的上臂,那里有一条长长的旧疤,从我的上臂一直延伸到肩膀。
唐为嗣任性乖张的性子自小就有苗头,他还是个小肉球的时候就调皮捣蛋,极不安分,刚学会走路就在家里四处乱跑,后来更是恨不得凿破墙壁钻到邻居家里去。妈妈整日把我和他两个人关在家里,只有我照看他,家里地方狭窄,不够他折腾,可是我也不敢带他出门。
终于有一天,唐为嗣在地上跑腻了,趁着我上厕所的功夫,他爬到了大衣柜上,他在上面乐呵呵地笑,推下妈妈堆在上面的东西,似乎在给我腾位置,他拍着小手喊我:“哥哥!来!上来!”
我吓坏了,衣柜跟棚顶差不多高,那时我也才不到十岁,天棚对我的意义跟天空一样遥不可及。
我不敢自己爬上去,也不敢让唐为嗣跳下来,只好让他乖乖的别动,可唐为嗣怎么会听话呢,小孩子就是这样,你越表现的不想让他做什么,越是显出困扰的表情,他就越得寸进尺,玩得越疯。
唐为嗣费力的推着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木箱,用手推不动,就用脚蹬,结果一只腿踩空了,他跟着木箱一起摔下来。
我自然是去接的,唐为嗣落在我怀里,身体的重量把我压得干呕一下,他看起来没受伤,就是吓傻了,呆呆的,倒是那个木箱摔得四分五裂,木板错落交叉,其中一条直挺挺支出来,划伤了我的胳膊。
我只顾着检查怀里的唐为嗣有没有受伤,肩上凉飕飕也没去理会,直到他拍着我的胸膛哭喊:“血!血!哥哥!你出血了!”
我这才看向我左臂的伤,木条的斜切口像把锋利尖锐的刺刀,旁边细小的木叉枝桠横生,上面沾着血,它连我的衣服都划开了,露出一道半指宽的伤口,皮肉外翻,哗啦啦淌着血,顺着胳膊流出四五条血痕。
唐为嗣抱着我的手臂嚎啕大哭,伸手就往那伤口上按,我知道他是想帮我止血,但他把我按的更疼了,看他哭的那么可怜,我虽然疼死了,倒不是很想哭,我摸着他的脑袋强撑道,“没事的,哥哥不疼!”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把上衣脱了下来,缠在胳膊上绑紧,我也不知道那有没有用,起码这样就看不到流血的伤口。
果然,看不到血唐为嗣很快就不哭喊了,逐渐变成了抽抽嗒嗒,他举着一双沾满血的小手要去揉眼睛,我握住他的手,站起来把他搂在怀里,“弟弟不怕,我们去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
我的胳膊不但不像受伤,反而比从前更有力量,我拉着小小的唐为嗣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一根一根洗净了他的手指。
唐为嗣那时就开始长个了,差了三岁的他快和我差不多高,只是他趴在洗手台上,才比我矮了些,他就像刚才那样,侧着头,仰望着我,一双湿漉漉的,小狗一样圆圆的眼睛,“哥哥真的不疼了吗?”
“不疼了。”
“哥哥……对不起……”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到唐为嗣道歉。
当然,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