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私下里对这个事情是否有了解,但我希望叶邢之不要将段家视为仇人,我大伯只是被那人用利益暂时蒙蔽,而且他对于你家的事情了解的程度还不如我多,我会让他清楚一些内幕,这样他说不定也可能改变主意。”
沈一笙反问:“那你为什么会对我家的情况那么了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当然有我知道的途径,不过同样的,我也不会做你的仇人,你知道这一点就好。”
沈一笙心里装着巨大的疑惑,也没了看比赛的心情,干脆对段宴说:“你先继续看着吧,我回去和邢之商量,之后有问题再找你。”
段宴点头:“好,我等你的消息。”
沈一笙便着急赶回了家,路上也通知了叶邢之让他尽早回去。
叶邢之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沈一笙站在窗边呆,纤细的背影有股子莫名的忧愁。
他走过去,搂过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轻轻靠在她脸颊边呢喃:“生什么了,电话里也只告诉我让我回来。”
沈一笙抓住叶邢之的手,把今天段宴说的那些话全部告诉了叶邢之。
他平静的表情上终于出现了几分异样,眉梢扬起,有几分吃惊:“那个人居然敢这么做?”
“是,我和你一样的诧异,假设段宴说的是真的,那么不管那人用了什么办法,一旦他成功让段宴大伯去开采了油田,那油田也就不属于我们了,这个倒是不重要,只是我就怕以后更没有办法知道他到底是谁,还要怎么报仇?”
钱不钱的,沈一笙倒是没有那么在乎,只不过她害怕等油田成功开采以后,那个人再也不需要出面做什么,一切都可以交由手下去做,完全不需要再露面,隐身在背后,没有任何人能找到他,坐享那么大的一笔资源。
那还怎么找到他?父亲的仇,又该怎么报?
叶邢之轻轻抚平沈一笙的眉心的皱痕,他低声道:“我先去和段宴聊一聊,之后再确定我们怎么应对,没有那份合约,那个人就算有办法,肯定也无法做到百分百的安全,这个事儿也并非解决不了。”
沈一笙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和叶邢之的手十指相扣“好,那我先等你去和他谈。”
段宴这个人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叶邢之也还需要亲自去确认,光凭他的一面之词,叶邢之也不会相信他。
而且叶邢之会这么冷静,也是因为他手里当然有着更重要的东西,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到拿出来的时候。
时机还不够。
叶邢之拥着沈一笙,默默的考虑着,是不是该加快动作,先让叶成和袁珊平这两个障碍消失在他眼前了,不然他就永远没有办法对那个人动手,沈一笙的仇就报不了、
他实在不愿意再看着自己的宝贝忐忑不安的模样,沈一笙难过,他就会心疼。
叶邢之现在所做的一切,最终目的都是想要让沈一笙可以过的无忧快乐,他知道他的宝贝笑起来有多么招人喜欢,他希望可以永远都看到她那种灿烂又温暖的笑容。
所以他还需要更加努力,做的更多,才刻意保证沈一笙不会丢失生命里最本真的快乐。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不管是肆意骄傲还是明媚可人,她从来不隐瞒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明明白白展现出来,有种很多人都没有的纯真。
但她所遭遇的一切,却都不是她应该遭遇的。
叶邢之很清楚,如果他当年没有及时为她裆下那些风雨,大概现在也看不到沈一笙那种灿烂似火的笑了。
不管是谁想要伤害沈一笙,叶邢之都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有去无回、
沈一笙和叶邢之讨论完以后,剩下的事情就让叶邢之自己去处理了,沈一笙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也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