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抬头的趋势。
正当我感到莫名之时,忽然内里又传来了仿佛嘴唇咂动般的声音,很细微,却不间断。
其间更有仿佛偶尔从嘴缝儿里迸出的娇细喘息、嘤咛;似乎单凭声音就能想象,两瓣湿软之物濡合在一块儿,吧唧吧唧咂吮的情景。
我隐约意识到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心底突然涌起一阵奇怪的酸麻感,仿佛某种重要之物被别人染指般的感觉。
心中升起强烈的气闷,让我更想要明白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天窗上是经过了特殊打磨的水晶格栅,还有朦胧水蒸汽的阻隔,除了不断入耳的吮吸呻吟之外,哪怕眼睛睁得再大,也根本看不见里面到底正在发生着什么……就在我心中有些焦急时,下面突然传来了水花轻微溅动的哗哗声音,接着便是更媚的娇吟,细细的喘息,透着浓浓的情欲。
我咬紧了牙关,忽感手指一麻,一看才知,十根手指竟不由自主地抠进了坚硬的大理石中,一抹粉尘簌簌而下,或许就如此刻我的心。
“嗯~不要,安平~”“干妈你这里……好大好圆啊……儿子都捏不过来了。
”“嗯,嗯……呀啊……别捏,乳头~”娇喘的声音虽然好似在抵抗,却是透着浓浓的酥媚、蜷懒,像调情多过抵抗,而听到最后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我浑身微抖。
那种被人窃取了最宝贵之物的恍然、切恨感变得更加强烈,我有种闯进去,将那个男人揪出来,挫骨扬灰般的冲动。
可我脑海中却是一团乱麻,因为我不知道能站在什么立场是这么做,在我零碎的记忆中,除了游走高楼,置身敌境,就是搏杀和鲜血。
我应该是个杀手,根本就不应该认识里面的这两人,或许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而我只是个趴在墙上偷听的人……我痛苦地抱住了脑袋,我到底是谁?这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因为哪怕,我与里面的女人有一丝关联,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去阻止这一切……而现在,我却发现根本办不到。
作为一个最有可能是阴暗中行走的杀手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挠别人恋人间的亲密举动?“嗯……啊……!”就在我无比苦恼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声音忽然一变,由娇慵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唤叫,旋即变成了酥麻入骨的娇吟。
终于还是发生了。
我只觉心底一震,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心脏。
“啊、啊……嗯、呀……安平、啊……还没洗……啊、干净呀……”只听那里面那年轻嗓音的男人得意的笑道:“干妈,不就只有这里面还没洗干净吗?”“我帮你洗,会掏得干干净净……呼……”男人深吸一口气,显然更加用力了,水声哗哗,娇吟阵阵,充满了旖旎与情欲的气息。
而我也深深吸了几口气,却是捏紧了拳头,浑身都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那是说不上来的感觉,尤其听到那个声音,还有干妈这个称呼,我便从心里感到了一阵说不出的忿感和酸怒,仿佛重要的东西被夺去了,而听到那一声快过一声的带水啪啪声,以及酥媚无比的娇吟,心中更是泛起了强烈的失落和无奈感。
而更重要,以及更令我不能接受的是——下体传来的硬热感。
本能似乎在告诉我,不能因此而兴奋,那是一抹莫名的禁忌感,我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雪棠。
她被秦炎带走了,可她真的被照料安好了吗,我一点也不放心。
心中忧虑之下,我更想快些雪棠了,加上现在在这里,心中莫名难受,最终还是打消了探究这件事的执念,叹息了一声,悄声从上面跃下,近乎于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然后再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圆形建筑后,悄然离去。
夏日将尽,夜晚已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