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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

    “我觉得不妥,玄音阁势弱,怕是抵挡不过,到时又要我们出头,搭上些手下的性命,不是笔好买卖。”他分析道。

    “那该如何办?”

    “不若我们做个顺水人情,把这消息透露出去,到时和秋凝尘的愁怨一笔勾销,还能看他们狗咬狗。”

    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却又飞了,弥风对此很是不满,“他败坏我的名声,我还要给他消息,我不去。”

    “那我就自己去。”烛阴激将说。

    “你去就你去!”

    自那日二魔商议过不久,明赫堂内,便有弟子禀报,说是烛阴和弥风二位魔君前来拜访。

    本想拂手说不见,把责任推给大师兄,但瞥见他黑沉的脸色,一松口,便把那二魔迎了进来。

    将他们带至明赫堂内,秋凝尘端坐不动,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还是凌玄道君出来圆场,请他们入座,弥风见秋凝尘就来气,哼了一声坐在椅子里,烛阴则能屈能伸,浑不在意,“这番来,还要向秋掌门赔个罪,上回实在是我们的过错,还请秋掌门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秋凝尘端坐主位不发一言,垂下眼眸,面色肃然。

    见此,烛阴又道:“这番来,还有一事相告,事关秋掌门爱徒,流夏修士。”

    闻此,他的神色终有变化,难道是得知她前两年去哪儿了?于是掀起眼皮来问:“流夏的事?什么事?”

    “那日有一位小小药修,来我魔域寻求庇护,我细问下才知道他遭玄音阁陈煦追杀,一时走投无路。”

    既是修士,纵然魂飞魄散也不会向魔君投诚,那人自是他掳去的,但事关流夏,秋凝尘此时不想挑这些刺,便静静的听。

    烛阴:“等我给他安排了住所,他才和我交代说,他们师徒几人是陈煦豢养的药修,专门研制些邪门毒药,下给修真界各大门派有头有脸的掌门以及长老,其中给您的那份,却是下在了流夏修士身上。”

    原来不止情蛊,他早该想到的,陈煦那个阴险小人,怎么会如此疏漏,只下一枚情蛊了事。本是看在他扶养流夏的份上,不同他计较,却没想到他如此心狠。

    心渐渐被攥紧,又好似被大力抓揉,秋凝尘直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堂外高悬的日头惨白又刺眼,烛阴的嘴唇还在开合,说些他最不愿听的话。

    “那毒在男女情浓意动时,会染到男方身上,蚕食修为、扰乱心智,毒发时癫狂不休,最后真气枯竭而亡。”

    “那女子呢?”他问。

    见他已是面色苍白,声音飘忽不定,烛阴犹豫着回道:“女子……无论如何都不得善终。”

    凌玄道君坐在一旁,也是心头大恸,师弟和流夏早已做了夫妻,现下那毒怕已入了脏腑,回天乏术了。

    本来烛阴还想和他讨些口头上的应承,好让他们的旧账一笔勾消,但瞧秋凝尘那神智恍惚的样子,还是不说了,说多了都是错。

    但弥风看他半死不活,却是痛快得很,看来徒弟真是他的死穴,临走时又回首加了一句,“据说那毒,女子要从十岁开始吞服,吃到十六岁停下,最多活不过二十四。”

    二十四,二十四,今年她正好二十四!

    胃里似有冷铁翻搅,腥甜热流猛地涌上喉头,片刻后点点血迹溅到秋凝尘衣摆,凌玄道君着急地去探他的脉,发觉只是一时急火攻心,除此之外并无中毒迹象。

    “怎么会?你们……”凌玄惊讶地问。

    他使衣袖擦去嘴角的血渍,说:“没有,定是她不想给我下毒。”

    片刻后他又摊着手,像个无助的孩童,“师兄,若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不是还活着一个药修么?说不准他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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