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含浑地说:“别叫师尊了,总显得生分。”
流夏语塞,“那该叫什么?”
“我表字湛如。”
见他低了头不去看她,流夏玩心又起,“可我想叫师尊,做那事听着刺激。”
秋凝尘的腰被她说得酥了两分,耳根攀上热潮,后来不光耳根,软着的东西也得了势,要逞逞能耐,他只得夹了腿遮掩,对着流夏他总是这么狼狈,只得纵着她,“那便叫吧。”
腻过一会儿,蛇总算是捏得了,秋凝尘看着叁个面人亲热地挨在一处,心情大好,脚步轻快地去厨房把没包的饺子做完,煮熟之后,硬是把之妙摇醒,让她起来吃宵夜。
后来那叁个面人晒干之后被一直搁在书案上,陪着秋凝尘焚膏继晷、春诵夏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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