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浪费口舌了,你们如果就此回去,那我会感谢你们帮忙收割。如果你们敢拿我一粒稻谷,我便按贼来处置。
曲溪被他激怒,一把抓住一束水稻,从上面撸了一把,饱满的稻谷便脱落,被他抓在手中。他得意道:我就拿了怎么了?我不仅只拿一粒,我还要更
一个多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在众人的一声惊呼中,曲溪很快就发现自己一阵天旋地转,给按在了地里。
收割后留下的稻茬还很结实锋利,他的头被按下来后,脸便压在了稻茬上,稻茬咯得他的脸火辣辣地痛,隐约破相了。
啊
曲溪一声痛呼,随即双手被往后拗,几根蔺草直接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他用尽全力竟然都无法挣脱!
他拼命挣扎,然后被赵长夏往脑袋拍了一巴掌,道:别白费力气,我的捆绑方式和打的结没那么容易挣脱开来。
曲泽已经反映了过来,见弟弟被赵长夏欺负了,也顾不得心理阴影,想上前去禁锢她。不过她绑完曲溪便腾出手来收拾他了。
赵长夏拿出鸡毛掸子,曲泽登时吓得赶紧止住动作。然而已经晚了,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的身上,疼得他嗷嗷叫。赵长夏一脚将他踹倒,按在地上打,他为了躲避鸡毛掸子,只能一个劲地在地上爬,稻茬划破了他的手臂,他也顾不得了。
曲铭远远地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被收拾,他又惊又怒,纠集了曲锦的两个儿子次子曲汤、幼子曲溱赶紧过去帮忙。
赵长夏见状,拿出了超级镰刀架在曲泽的手上:谁靠近一步,我便将他的手指切下来!
住手!曲铭急忙喊住两个侄子,生怕赵长夏真的将他长子的手指给切了。
虽说他最疼出息的曲湖,但他同样重视长子,若长子的手指废了,那他可就成为一个废人了啊!
赵长夏将曲泽跟曲溪背对背地捆到一起。曲铭见她得寸进尺,暴怒:赵长夏,你找死!
赵长夏挑眉:大伯父来赎人了啊!
什么?曲铭有些没反应过来。
赵长夏用镰刀在曲溪的脸上拍了拍:他们偷割我家的水稻,被我当场抓住,可谓人赃并获,我打算按贼的方式来处理。既然大伯父来了,若是不想他们出事,我想,还是得赔偿我的损失,我就能放他们一马。
旁边围观了许久的曲镇道:六月,他们帮你收了水稻,也没有损失
赵长夏知道他想和稀泥,但他们早上就发现这俩人来收她家的水稻了,却没有阻止,如今见她揍他们了,才出来主持公道,未免太虚伪了。
她当然知道曲镇的变化,正所谓人走茶凉,跟他关系好的是曲锋,而不是她一个被处处瞧不起的上门女婿。对方选择在她被欺负时,袖手旁观也是可以预料到的。
四叔父难道耳背了?他们说我的田就是他们的田时,四叔父为何不说他们是帮我收水稻的?
曲镇被她驳了面子,脸色有些难看。
对啊,他们是好心帮你收水稻,你却恩将仇报?!曲铭目眦欲裂。
我不喜欢重复我说过的话,他们未经过我的允许,割了我还没长好的水稻,又将我的稻谷洒落在地上赵长夏指了指脚下那些被曲溪抓下来的稻谷,你准备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你这水稻明明就长好了!曲溱道。
这是我的水稻,我说它没长好就是没长好,你是稻谷?这水稻是你娘?那你知不知道你那些兄弟姐妹还没足月就被人手贱打落,成了脑瘫早产儿?
曲溱:
赵长夏这鸟人怎么骂人不带脏字,偏偏他听得还贼难受?!
赵长夏,你
曲溱还准备继续与她骂架,鸡毛掸子便毫不留情地落在曲溪的身上,他哎哟了声,疼得龇牙咧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