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姐怎么就不能在上面了?

    男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猥琐的表情:喔,对对对,还有这种姿势的呢!

    曲嘉雨意识到自己的话被曲解了,又羞又臊,还有些无法接受曲清江跟赵长夏洞房的事实,便跑了。

    没人去在意曲嘉雨,只以为她是因为害羞。而房内的曲清江被这么多人看着,还听到他们起哄的话,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也不敢直视赵长夏的眼睛。

    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赵长夏,见她嘴角噙笑,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心跳越发快,大脑也渐渐空白。

    该喝交杯酒了。赵长夏笑着提醒她。

    外头的人又在起哄:新郎猴急了,小娘子可别让他久等。

    曲清江红着脸与赵长夏喝了交杯酒,之后将酒杯抛到床下,若能一个仰着,一个倒覆,则会被视为大吉。如同到道观里问卦,卦杯也是一仰一覆为大吉,都是仰着的则为中吉,若两者为覆则有不吉利的意思。

    曲清江先扔。因酒杯上宽下窄,很容易扔成倒覆的,故而交杯酒的酒杯都是在底部加了材料,使它的重心在下,不那么容易倒覆。

    但曲清江的酒杯却是很薄的银杯,在一阵弹跳后,倒覆了。

    气氛一度有些凝固。若赵长夏也扔出倒覆的,那就会为这场婚礼增添一些不祥的气氛。

    曲清江心里一紧,忍不住朝赵长夏看去。

    礼官在一旁说着暖场的话,意思是即使赵长夏没有扔出仰面也无所谓。

    赵长夏没说什么,但是酒杯在手中掂量了会儿,在门外众人的敦促下才出手。而她出手的动作很是迅速,众人还未看清楚,就看见那酒杯在地上转了个圈后,稳稳当当地立了起来。

    大吉、大吉!纵使是主持过无数场婚礼的礼官也忍不住叫出声。

    门外众人惊呼过后,也是忍不住欣喜,仿佛成亲的是他们。

    曲清江松了口气,脸上很快便浮上了笑意。

    双方又各剪下一缕头发打成了结,好在赵长夏自穿越过来后便没再剪过头发,长了半年,大半发丝都能束起来了。

    二位结了发,便是结发夫妻了,日后当和睦相处、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礼官又说了不少吉利的话。

    到了这一步,围观的人便可散去了,因为新人要换衣服出去给宾客敬酒。不过看热闹的人总是不肯迟迟散去,还要赵长夏当众换衣服。

    赵长夏没有翻脸,反而笑吟吟地拿出鸡毛掸子,道:可以,不过你们若能从我的手下踏进这新房一步,我便满足你们的要求。

    众人挤眉弄眼,觉得被一根鸡毛掸子打几下好像也不算什么,只要能踏进去,他们就算赢了。

    于是众人一窝蜂地涌了上去,试图靠人数碾压赵长夏,好让个别人伺机跑进去。

    不过他们刚靠近,前面冲的最快便挨了赵长夏的鸡毛掸子,才一下,就疼得他们嗷嗷叫,再也不敢上前。

    赵长夏哈哈一笑,道:是真男人就过来挨打。

    没有被赵长夏的鸡毛掸子伺候过的人继续上,毫无意外地被打得嗷嗷叫,若不是滚地哭爹喊娘太丢脸,他们真想这么干。

    廊庑下正在看戏的一众女眷看见他们这丑态,笑得花枝乱颤。

    厅堂里的宾客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他们又是大喊大叫的,还以为出事了,但是又听到了女眷们的嬉笑声,便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估计是闹洞房闹得有点上头。

    不一会儿,所有的年轻人都逃了出来,有人问他们:你们闹什么闹得这么大声?

    这些人脸皮薄,没好意思说他们本打算闹洞房却被赵长夏借着闹洞房的婚俗反过来把他们闹了一顿。

    而且赵长夏打他们虽然疼,可身上却无被打后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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